你要是没了,妈妈也不想活了。”
这些话在苏秋婉心里憋了好几天,临走了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她想把自己的态度表明给李秋菊看。
苏秋婉抱紧李秋菊。眼里流着泪,语气却是最温和不过,“孩子,爸妈会一直陪着你。”
站在一旁的李文山也没忍住,上前拍了拍李秋菊的肩膀,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语气更是真挚,透着对李秋菊的疼爱,
“孩子,好好活着,爸爸和妈妈不想失去你......”
“之前发生的事情,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痛苦,但千万不要把别人的过错强加在自己身上,那不是你的错,是爸妈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了,有什么事儿跟爸妈说,爸爸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护住你。”
这一字一句全是父母对自己的疼爱和支持,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亲人的宽慰和支持对李秋菊来说尤为重要,她之前之所以不敢把事情告诉父母,一方面是不想给父母添麻烦;
另一方面也害怕父母知道后觉得她这个女儿丢人、觉得她脏了、觉得她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可现在听到父母如此支持自己,安慰自己,李秋菊只觉得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又去了一块。
李秋菊拼命的点头,哭的不能自已,“我……知道了,爸妈放心……,我一定好好活着。”
李秋菊站在村口遥望父母离去,直到父母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她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回了村,继续去上工。
麦收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收割中草药,活儿多着呢。
杜若开着拖拉机,把夫
妻二人送到县城汽车站,杜若本还想着请夫妻二人在县城饭店吃个饭,被夫妻二人拒绝了。
苏秋婉语气温柔,握着杜若的手,诚挚道,“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我跟秋菊她爸又吃又拿的,本就过意不去,你要是再请我们下馆子,我跟秋菊她爸更不好意思了。”
李文山在一旁赶忙说道,“我们带着葱花饼,用不着下馆子,你救了秋菊就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儿,只要叔叔能帮忙的,上刀山下火海,叔叔绝不皱一下眉头。”
听了李文山这些话,杜若轻笑道,“叔叔严重了,你们的心意我知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秋菊的。”
苏秋婉却笑着说,“你也还是个小姑娘,比秋菊大不了多少,平日里要是有事儿就让秋菊去做,自己也要好好保重。”
杜若点点头,表示知道,看着夫妻二人买了汽车票,上了车,杜若朝他们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等夫妻二人离开后,杜若去买了化肥,此时已经差不多到中午了,杜若直接下了馆子吃了饭,这才回了蘑菇屯。
又过了半个月,中草药也该收了,收割中草药前两天,刘教授来了。
听到村民说刘教授来了,杜若赶紧去了村委,到了村委后刘教授正在跟李支书说话,见杜若来了,刘教授笑着跟杜若打了声招呼。
杜若感激道,“真没想到您亲自来了,真是辛苦您了!”
刘教授年纪大了,省城距离蘑菇屯又远,能亲自跑一趟,的确算得上是辛苦了。
刘教授却很高兴道,“能看到中草药成熟,我心里也高兴啊!收割的中草药还需要经过炮制才能药用,炮制的方法你们不清楚,我得亲自来教你们,”
接下来几天,在刘教授的指导下,村民们很快就把几十亩中草药收割完毕,并炮制好。
经过刘教授仔细检查后,这才给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来验收。
来的是个中年人,叫潘伟达,是刘教授的学生。
潘伟达对刘教授很是尊敬,“既然连老师都说好,这药材肯定没问题。”
刘教授却不满道,“你这臭小子,少奉承我,就算是我介绍的,你也必须检查一遍。”
潘伟达知道自家老师在公事上一向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