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村里住着,他就不敢得罪他们这么多人。
可欠条为啥不见了?
其余人都说,昨天见过欠条,确定欠条没问题。
而欠条一直在魏栓子手里,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魏栓子把欠条弄丢了!
姓杜的写过一张欠条,要想再让她写一张,基本不可能。
姓杜的可不是傻子!
欠条上五千块,魏友德自家能分好几百,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
让魏栓子写下五千块的欠条。
至于魏栓子写下五千块的欠条后,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呵!
关他什么事!
“栓子啊,”魏友德叹了口气,“叔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很聪明!”
“但五千块,不是个小数目,你懂吧?”
“谁舍得不要啊?”
“欠条不见了,我要是同意你不写欠条,大家伙也不会答应啊!”
魏友德这话一落,院子其他魏家人立刻叫嚷起来:
“不答应!不答应!”
此时,魏栓子眼神中已经透着灰败和绝望了。
他抬头看向几个屋,内心只希望,真的是他记错的,把欠条忘家里了,而不是弄丢了。
可...应该不会丢啊!
昨天晚上自己还见了,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
很快,魏家人把魏栓子的家翻的底朝天,可欠条依然没找到。
院子几十个魏家人,虎目眈眈的盯着魏栓子,那透着仇恨的目光,吓得魏栓子直接尿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响。
魏友德心里说实话有些失望。
魏栓子
几斤几两,魏友德还不知道?
就算把魏栓子压榨到死,他也挣不了五千块。
那个姓杜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她聪明,有干劲儿,有拼劲儿,说实话,是比很多男人都强!
是有能力赚到几千块钱的。
现在换成了魏栓子,他们被欠的钱,啥时候能拿到手里呦!
“栓子啊,”魏友德凑上前,一脸心痛道,“你现在把欠条拿出来还不晚,如果你再不拿出来,叔只好让你再写一张欠条了。”
魏栓子肠子都快悔青了,他好恨啊,恨自己怎么昨天晚上不把欠条就给他们。
“叔,”魏栓子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疼了,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真的没藏欠条啊,你要相信我!”
“哎,”魏友德无奈道,“既然你还是不肯把欠条拿出来,那我们也只能让你再写一张了。”
魏友德一挥手,一个年轻人立刻非常有眼色的跑了,没过一会儿,手中拿着纸笔来了。
魏友德拿出纸笔自己写了张五千块的欠条,然后让人从屋里拿了一根针,刺破了魏栓子的大拇指,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魏栓子开始挣扎,“别,别...咱们都是亲戚!”
“叔,你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啊!”
“阳哥,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别逼我啊!”
“林兄弟,咱们以前关系可好了,你别逼哥哥啊!”
被点名的两个中年人,却是一脸不屑。
“魏栓子,你要是真把我们当兄弟,昨天咋不把钱分了?”
“就是,你心里分明没把我们当兄弟,我们以后也不会把你当兄弟!”
魏栓子拼命叫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家饶我一回吧!”
但所有的魏家人
都没有心软,直接摁着魏栓子的手,让他在欠条上摁下了手印。
摁下手印后,魏友德拿起欠条,小心收好,然后对一脸生无可恋的魏栓子说,
“这个欠条你想拿回去也简单,要么把原来的欠条交出来,要么,让那个姓杜的再给你写一份。”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