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那你刚刚在看什么？”
宋妍挑了挑眉，有些不悦。
我能确定的是那块山石可以出货，但具体能够出什么种，这一点我说不准，如果是低档次的种，那就是死赔钱了。
还有一个我不确定的因素，会不会有变种可能。
我说：“先不着急，那块石头的种应该不是什么高档种，更多可能性是一个低档次种，而且看石头大小，价格应该在百万之上，所以咱们还是稳妥点的好，既然他想要，那就让给他吧！”
听完我的解释，宋妍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我就站在了宋妍的身边，看着成明，看他买下这块石头，能够开出来什么东西。
李老板看起来有些犹豫，他说：“成老板，你确定要？”
成明回头看了一眼宋妍，点点头说：“说吧，多少钱。”
我以前还以为成明至少懂一些赌石才敢来玩，但我没想到，他是真不懂赌石。
“这块石头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万。”
李老板的话音刚落，成明就从皮包里拿出来银行卡递了过去。
“刷卡。”
李老板笑盈盈的接过卡，说：“稍等，我去开发票。”
好家伙，一气呵成啊！
一个真敢叫价，一个真敢买。
一百五十万，说给出去就给出去，真够豪气的。
几分钟后，李老板把发票和银行卡还给了成明。
成明让小弟推着车，一直来到了切割师傅那里，俩人合力抬着把石头放在了切割机上。
我好奇的跟了上去，我确实想知道，成明花一百五十万，能够开出什么样的种。
切割师傅擦了擦额头上的凝结的汗珠，一边观察着那块山石，一边问成明：“怎么切？”
成明没有回答，切割师傅直勾勾的看着他，等着他回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成明才说：“你是切石头的，你问我？”
切割师傅愣了一下，也不在多废话，直接把石头卡在了切割机的中间，打算直接一刀斩。
成明对赌石压根就不懂，这块石头都没有开窗，他也没有要开窗，直接就切，这显得他是更加的外行。
切割机被打开，切割片很快在师傅的控制下，逐渐没入了石头里。
顿时火星子四溅，迸发的哪里都是，我和宋妍站在一旁看着。
十几分钟的时间不算长。
切割机声音一停止，石头在我们这些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切割师傅一分为二。
切割面上布满了碎屑，师傅拿起喷壶轻轻的喷洒着，清理着上面的碎屑。
“唉~”一声长叹，从师傅的口中发了出来，师傅拧着眉盯着手中的切割面道：“料子看着是好料子，只是有点可惜，开出来的是一个低档次的马牙种，真是可惜了。”
马牙种的肉质虽然较细，但不透明，用行话来说就是“水分不够”或者“水头短”，很像是瓷器一样。
马牙种的矿物结晶颗粒有点粗，肉眼下就能辨认出来晶体的轮廓，敲击原料的声音，就像是在敲击岩石。
马牙种以白色至灰色为底，大部分为绿色，色调简单，有的混着其他的颜色，比如浅绿、褐色等等，猛地看着不错，可仔细的看去里面会有一丝丝白条，也有的会有团块状的白棉。
马牙种经常被拿来做一些小物件，尽管眼前的这块料子看上去很大，可还是会被切开各种小份，做小物件，比如扳指、吊牌等东西，有的会稍加修饰，有的甚至修饰都不修饰，因为不值得精雕细刻，从一点上来看，就足以看出来马牙种的价值了。
成明皱了皱眉，抬起头来问师傅：“什么是马牙种？”
师傅说：“这块料子，色泽简单，里面还有棉，让本就不值钱的石头，变得更是不值几个钱了。”
成明走了过去，把强光灯在料子上打了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