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的花无怜,只能将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交给了老鸨做为赔偿之用,对方这才暂时放过了她。
尺璧寸阴,时光飞逝。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花无怜多年的养子下,心力交瘁,开始色衰老相,渐渐成了无人问津的青楼女子。
好在狗儿已经长大成人,为了给养母还清燕春楼的欠债,加上为其赎身,都需要大笔的银子,便开始在青楼里做起了下人。
柳残花对自己的姐妹,能有狗儿这样有良心的养子,心中大为羡慕。
狗儿左思右想后,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名利双收的方法。
于是他主动找到老鸨,让其对所有挑战者和青楼镇的百姓们说,将于十五月圆之夜,燕春楼大厅之内接受比武,生死不论。
可以让楼内的客人和镇内的百姓们亲眼见证,当时燕春楼毕竟是生意之所,所有来者都要花费一两银子门票钱才可进入。
这些收入,狗儿当然要分上一半,这毕竟是他要用命换来。
老鸨子心里一盘计,觉得此法可行,也能让她赚个盆满钵满。
反正狗儿的养母尚欠她大笔的银子,这些钱早晚还得流进她的口袋。
想到这里,她便欣然答应。
随后她利用衙门口的关系,在江湖中广为宣传此事。
以狗儿的名气,外加上如此盛举,很快无数认为身手不凡的江湖人,都千里迢迢往青楼镇赶来。
一个小小的青楼镇,凭着此事,更是在魏国境内成为响彻一时的知名之地。
时间如白驹过隙。
那一晚,夜凉如水,圆月高悬,月辉洒落。
燕春楼内外,皆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男子居多,皆是腰跨长刀,英武非凡。
女子薄纱蒙面,黑衣束身,手持长剑,仍掩不住窈窕之形。
至于当地青楼镇的寻常百姓们,本想也上前凑个热闹,可是江湖中人太多,又皆是挂剑跨刀之人。
哪里敢靠前,更何况当初所定的门票一两银子,如今因人太多,凡入厅内的涨到十两有余。
就是站在门外,能有视线者都要收上一到五两才行。
入厅的皆是武林中响当当之辈,否则这些江湖人谁还在乎这点银子,早就打破了头颅,争抢入内。
老鸨子则不管这事,更不理会狗儿一会的死活,反正今天她是赚大发了,更乐得暗自数着银子,合不拢嘴。
到是青楼镇的衙门,紧闭着大门,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内心里忐忑不安着。
毕竟江湖中有名有脸的人几乎聚集于此,一旦发生什么事,凭这些混饭吃的官差,根本是束手无策。
正待燕春楼内外的江湖中人,等待得有些不耐烦之时,一袭青衣,面如冠玉,英俊潇洒的少年,昂头挺胸出现在大家面前。
本来他的养母花无怜,放心不下他,定要陪他同往。
燕十郎恐怕发生什么事情连累了她,何况对方身子骨也承受不了,多次好言相劝后,才打消了对方前来的念头。
厅内除了青楼内自家一些胆大的侍女和下人在场,便是这些武林高手,就连老鸨子也害怕牵连,躲入房内不出。
这些挑战者和围观者见来者,真如传闻中那样,不过是一个弱冠少年。
他眼内无神蕴,太阳穴更无高高鼓起。完全没有内外功高手的特征。
顿时现场一片质疑声响起,待朝向对方的眼神时,多了一丝轻蔑之色。
“这小子顶多十五六岁,就是从娘胎里练功,老子也能让他一双手。”
一名浑身肌肉隆起的大汉,手持大斧,往青砖铺就的坚硬地上,猛然一杵,地面四分五裂,口中嘲讽地说道。
“妈的,害得老子没日没夜跑了这么久,原来只是个乳口小儿,真是倒霉。”
这些江湖中人纷纷口无忌惮起来。
这些话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