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离开魏征的家里之后回了四海酒楼。
而魏征也在沈浪离开之后,便直接的去了皇宫。
这一夜是他们平静夜,这一夜是另外一群人不平静的夜。
和煦山庄,温暖而淡雅的名字。
是多少人想去的地方,也是多少人去不了的地方。
能去的人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不能去的人,敬畏害怕。
和煦山庄就像死神的影子,无时无刻不笼罩着你,等待随时收割你的生命。
其他人也许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进入和煦山庄的人一定知道这件事。
因为,他们知道很多人在得罪了他们之后都会无声无息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至于什么人干的没有人知道。
但是,了解和煦山庄的人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和和煦山在有关。
和煦山庄的主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在外面走动,但是,外面的所有消息都会传进和煦山庄。
夜间,清冷的月辉洒在大地上,和煦山庄的客厅内,还是曾经的那些人,还是在商议和第一次差不多的事。
“妇人,剧从沧州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和风魔教钱粮来往的账簿丢了,还丢了不少的银票和首饰。”礼部尚书露出担心之色。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知道风魔教手下养的是什么废物,一个教的人竟然都没能将那个代钦差杀掉。”
“谁说不是呢?”兵部尚书插话进来,“现在我们很被动,如果这些账本被送到皇上那里,我们脑袋恐怕很难再留在我们的肩膀上了。”
“兵部尚书,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有到那种地步。”吏部尚书接口道:“皇上没有实证,刚开一个账本根本就定不了我们的罪,不过对我们起了防备之心倒是真。”
“只是皇上对我们起了防备之心之后,首先要做的,应该就是削弱我们的权利。”礼部尚书接口说道:“然后,在派人逐步调查我们想要谋反的证据,不过,想要调查我们谋反的证据,不派人去沧州,是绝对调查不到的。
而沧州现在是我们的天下,就算他派人去了,也会无功而返,说不定他派去的人,有可能会死在沧州。
就算他现在手中有我们同风魔教来往钱粮来往的账本也只能证明,我们在钱粮上和风魔教的人有来往,也绝对查不到这些钱粮是我们准备谋反的军饷。”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兵部尚书看向主位上的妇人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和皇帝抢时间。”主位上的妇人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冷冷的说道:“等我们抢过这段时间,无论她怎么布局,这天下的江山将都会是我们的。”
“我担心这其中会有变数?”吏部尚书说道。
“你说的事那个代钦差?”
“是的。”
“你们觉得呢?”妇人扫视了一眼室内所有的人。
所有人妇人的目光扫过了他们,露出询问之意,有的人沉默,有的人点头,似乎所有都在担心这个变数。
“既然大家都担心他们是个变数,那我们何不直接除了他。”妇人道。
“怎么除?”以礼部尚书为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主位上的妇人。
“他既然来了长安,就进入了我们的地盘,在我们的地盘上想要弄死一两个人,还不简单。何况他还住在四海酒楼?”
“住四海酒楼怎么了?”众人的目光看向主位上的妇人,脸上露出了询问之色。
妇人冷冷一笑,“因为,这四海酒楼的老板是我的师兄,你们今回去之后,去个人到四海酒楼一趟,告诉四海酒楼的掌柜,告诉他,就说他们的老板,不想让包下酒楼的那些人活着走出长安城。”
“好,待会回去以后我亲自去一趟四海酒楼。”兵部尚书思忖了一下说道。
“好,那小子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妇人道。
“有。”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