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悠悠从蓝天飘过
阳光洒下温暖光线
清风抚摸着城市的街道
前往刺史府的路,温顺绵延
仿佛有人解开沉默的腰带,莽撞穿过山川草木到了青州的另一边
辰时很快就到了,沈浪他们到的时候好像还是晚了一点
刺史府门前的大街上,站满了矿工与关官兵,他们在比凶斗狠般的对峙着
见到沈浪到来,宁酬之脸上露出释然的笑。
他的内心真的很担心,沈浪忘记了他们凌晨说好的事。
没有人知道他的难处,他把这些带出来,带到这里,却不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事?
刺史府的府兵出来了,将他们拦阻,就形成了现在的对峙。
沈浪不知道,从早上一起床,他就将凌晨沈浪对他说的话对他在矿井中刚认识的几个人说了,他们其中有些人还是不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直到看到他手中那张一万两的银票,再加上他们在矿井实在被虐待够了才会和他一起跳出来反抗。
在他们一群人的宣传鼓舞下,终于将所有的矿工说服,从矿井开始暴动,和他一起冲出来,那势头就跟发洪水一样,就算是沈浪见了也一定会感到震惊。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宁酬之有些抱怨。
“我不是去调兵了吗?”沈浪无奈的解释。
“你能调来军队,还要他们这些人来干什么?”宁酬之心中有些不爽。
沈浪没有回答宁酬之话,只是会说道:“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宁酬之看了和他一起来的刘昂,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
就是沈浪对和他一起来的这个守城将军,并不是十分信任。
沈浪向和他们对峙中的人群扫了一眼,并没有见到青州刺史本人,只有一名像是总管的人,指挥着刺史府犯人千把号府兵。
沈浪出人群来到,刺史府总管的面前,拿出钦差令牌,“我是朝廷的钦差,麻烦你进去告诉青州刺史,就说我有事要找他谈一谈。”
刺史府管家阴恻恻一笑,“钦差大人,有像你这样劳师动众,前来找人商谈事情的吗?”
沈浪淡淡一笑,“既然这样,你就进去告诉他,说我已经掌握了他的所有罪状,现在特带人前来拿他。”
管家阴险一笑,“刺史大人今天不再府中,他和夫人出门远游去了。”
“哦?”沈浪不信,“你是想要让人进去搜一搜吗?”
管家冷冷的道:“我看今天谁敢动一下试试,我保管叫他人头落地。”
沈浪冷冷道:“这是朝廷的公事,你一个刺史府小小的管家,竟敢阻拦钦差办案,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管家淡淡一笑,“我就这一个脑袋,也不是谁想拿就可以拿走的?”
沈浪一听狠声说道:“刘将军,请让人动手将此人拿下。”
刘昂“哈哈”一下,“好。”说着拔出佩剑就像沈浪的后心刺去。
情况出现的很突然,沈浪面对的着刺史府的总管,根本就没有想到,刘昂会一句话都不说,从自己的后面向自己下手。
他虽然在心里一直防着他,总觉得他应该和青州刺史早就勾结在一起。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刘昂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一个练武之人对自身出现危险感觉的信号特别敏锐,也可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第六感。
说道第六感,很多人都认为只有女人才有,其实真是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男人其实也是有第六感的,男人的第六感和女人的第六感不同,女人的第六感通常是对情感和人性的把握,而男人的第六感却是对未来的变化和本身危险的预知。
沈浪从未想到,刘昂竟然会从他的身后向他下手。
但是出于练武之人对自生危险的本能反应,沈浪迅疾的将身体闪现一边,刘昂手中的长剑瞬间从沈浪腋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