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之前会，可是现在的他却再也不会！
看着那个一刀劈下的背影，李子沐笑了。
只是那笑容太过于讽刺，以至于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是呀，很悲凉！
因为他学会了那一刀，他竟然学会了那一刀？多么不可思议而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只学会了那一刀呢？
大鼎之上纪录了很多东西，为什么他就不能如同学习那一刀一般，把其深深的印入脑海，努力坚持不懈的学习，最终把其掌握呢？
自私自利，不过如此！
尤其是想到器灵分享给自己的那些信息，他就觉得肝肠寸断，觉得自己就不能被称之为一个人！
一瞬间，过往的所有画面历历在目，看着她们的付出，看着她们的无怨无悔，有心疼过吗？
有，可只是心疼而已！
想起那年那天垚佳的回答——
怕呀！人怎么会不怕死呢？
可是只要是跟着公子，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可是公子的人
……
我们可是公子的人！
曾经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可是曾经的自己看似心疼了，却只是心疼了！
是呀，爱是付出，不是一味的索取。
可是至始至终，付出的都是那样的两个傻女人，而索取的只是自己！
心疼过吗？
忍不住，再一次问自己。
可以说心疼过，可却至始至终无作为！
这还能算是心疼吗？
尤其是看着大鼎上一个图形，看着那里面纪录的一切，李子沐就更加的难以承受。
因为它们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告诉了自己，自己不仅自私自利，还是一个贪婪的吸血鬼。
一直以来，更是如同一个贪婪的寄生虫一般，吞噬着他们的血肉，直至最终的灵魂，也未曾逃走。
忍不住的涕泪，最终不在去思索这一切的卑劣与可耻，因为他感觉到身边的小小有了反应。
“子沐哥哥，你看出来这些是什么了吗？”
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听着他的问题，李子沐显然有些不知所云。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而且我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所以，最后也就没怎么在意了！”
极力的否认，努力的克制自己。
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还是自我否定也罢，这一刻的李子沐觉得，自己应该是看不懂。
毕竟，这一切太过于不可思议，更过于超凡脱俗了，所以看不懂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只是，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小，最终李子沐还是不忍全盘否定，只是委婉而又不无尴尬的回答了一句。
“子沐哥哥，你仔细看看这些。”听着李子沐的回答，小小不以为意，只是很认真的让李子沐看一旁鼎壁上的图案。
“这个我看过了，感觉这一切有点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就不在意了！”看了许久，感觉那画依旧还是那般的不真实，于是他只能表示无奈的说了一句。
“你宁心静气，用心仔细去看看。”
就在这时，一旁小小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而不知为何，听着小小的话，李子沐竟然第一次莫名之间，刨除杂念仔细而又认真的看了起来。
很快的，他看到那鼎壁上面的面动了。
他可以的压制自己的情感，忍住心中的不可思议与惶恐，专注的注视着。
就这样，李子沐看到了许多许多，多到这一切似乎与器灵传递给自己的信息都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忍不住浑身颤抖的任泪水肆意流淌。
虽然，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他只是一个凝聚的幻体并没有实体，也不会有眼泪，但是他真的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流。
“小，小小姐，这，这怎么会是这样？”许久，仿佛过了无数个世纪才悠悠转醒，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