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事情,还有宣平侯爷在,您也不必太过于伤心失措,以致于为他人所骗。”
婆子说着对着站在宁氏身边的另外一个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婆子上前,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宁氏退后几步,竟是不再伸手管这件事情的意思。
“老爷……老爷……”宁氏的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想去够虞仲阳的衣袖,那是她的女儿,是她最心疼的女儿,将来可以成为信康伯夫人的女儿,怎么能就这么被除族,如果除了族,那她之前为女儿筹谋的事情,不就白做了吗?
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最后居然当场变了卦,虞仲阳看着宁氏一族的两个婆子带着宁氏往后退,他的脚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发慌,事情变化太快,以至于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抬眼看向虞瑞文,却见这位这位族弟脸色严厉。
“族兄,此事是虞氏一族所有人的决定,我们虞氏一族不能有失贞的女子,族兄自己还要嫁女儿,也得娶媳妇,如果让人知道我们族中对于失贞的女儿,没有半点惩罚,以后谁还会跟我们虞氏一族婚嫁!”
虞瑞文对虞仲阳道。
“可这事……燕儿应当是被冤枉的!”虞仲阳也不甘心自己的小女儿就这么废了,还在据理力争。
“族兄到现在还不相信太医所说,莫不是想让太医改口,还是说请另外的一位太医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如果族兄觉得你女儿冤枉,那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请几位大夫过来,一起诊治。”虞瑞文脸色一沉。
一位大夫可以买通,几位大夫又怎么可能多买通?
况且到时候还是随意的去请的,京城里多少的大夫,就算虞瑞文是京城人氏,也不清楚。
到时候的场景,就不是为女儿掩饰,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再丢一次脸罢了。
“宣平侯,燕儿是真的冤枉的。”虞仲阳没底气同意,只能干巴巴的解释。
玉佩原本是宁妃娘娘送过来,让他们拖延用的,没想到虞瑞文居然敢说是假的,还要把女儿的事情牵扯到端王身上,宁氏一族送玉佩过来的婆子当场就反了口,生怕带累到端王的名声。
“族兄若是觉得虞氏一族处治不公下,那可以一家子全离开虞氏一族。”见虞仲阳还在磨磨叽叽的纠缠,虞瑞文不耐烦了,冷哼一声道。
全家离开虞氏一族,那相当于是一家子除族,在一边仿佛还沉浸在悲伤中的虞兰雪猛的抬起头,眼底紧张。
如果真的除族,虞氏一族跟他们没关系,征远侯府的爵位跟他们也没了关系。
所有的图谋,全没了……
“宣平侯,你这是何意,我……我只是心疼女儿,她那么好……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虞仲阳一愣之后,也怒了。
“如果你觉得冤枉,我现在就去请几位大夫,当场验证如何?”虞瑞文没打算让,在看到端王的玉佩的时候,他的确犹豫了,他没想到虞仲阳居然和端王扯上关系,除了宁妃居然还有端王。
如果是往日,虞瑞文必然就觉得能过就过,何必结下这样的强仇,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可问题是他现在方便不了,想起小女儿一再的在征远侯府出事,宁氏分明是有关系的,这是要致娇儿与死地,能和他的女儿有多大的仇?不过是才到京城的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罢了,如果真的有怨,那就是和自己的了,女儿不过是因为自己才受的害。
虞瑞文不知道以前哪里得罪了虞仲文,但也清楚的知道要把虞兰燕除族,双方是真的结了仇,想到自己还没有动手,征远侯府的二房居然动了手,下手就要自己女儿的名声和性命,想到这一点,虞瑞文的脾气就上来了。
这才说端王的玉佩是假的,他就不信端王封兰修会认下他和虞兰燕有关系,虞瑞文的想法很简单,征远侯府二房跟他结了仇,那他就不能让他们好过,别说是把虞兰燕除族,如果可以他想把把这一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