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审问，他最多只有三天自由支配时间，三天后，是一定会有人上门来的。不管来的是某国大使还是某个国际人道组织的人，到那时候，没有确切证据，他都得放人。
而且放了人后还要被上面批一通。
就算知道了他们就是猎人团队又如何，你能证明得了吗？就算能证明，猎人团队干了啥危害社会的事情了？你能证明得了吗？
他压力很大的啊！
只是一点儿二氧化碳而已，沉在空气下层，尚不影响呼吸。
“艹！要是让老子知道是哪个二货选了否，老子出去了一定头都给他揍掉！”顾东在小房间里骂骂咧咧，
大家都知道二氧化碳是无色无味透明气体，看不见闻不着，所以顾东是怎么知道的呢？
刚才，是先有提示音再开始“滋滋”从地板往外喷气的，那提示音特别欠揍：“现在开始排放二氧化碳，祝您走得愉快。”
相似的景象，在那个学心理学的人那里没有出现。到底是研究心理的，他很淡定，甚至俯下身去吸了一口看是否有窒息感，以检测是不是真的是二氧化碳。
也是胆大。
警察头头儿又问起第二个问题：“你们的老大在这里吗？”
由于上一题被惩罚了，这一题又如此难回答，
顾东分析：不知道同时有多少人在回答问题？不过就看上一题还有二货选“否”，估计这一题也够呛。
什么叫做“在这里”？顾东他们被关进玻璃房时，是没有见到顾晟的，他们也不知顾晟被带到了哪里去，这个“在不在”就很难界定。
没商量过，顾东不认为他们几十人都能心有灵犀的选择同一个答案。
不过最有利的答案应该是那一个。
而且只是一点儿二氧化碳而已嘛，顾东这样安慰自己。
他已经做好决断了。
顾东和学心理的不约而同的，按了“no”。
警察头头儿只是笑笑：“这两个，还蛮聪明的。我们换一换吧。”
说罢，二人处灯光暗下，警察头头儿操作一番，又有五个房间亮起：“听好喽，如果用你的死换我放走你们老大，请选择愿不愿意哦。”
三个人按了“yes”，两个人没按。
“你看，”警察头头儿很得意，“猎人的老大就在这里。你还说不是你？”
顾晟实在是没兴趣再演下去了：“我说，你不无聊吗？便就是我又怎么样？就你这样不瘟不火的审问方式，给你三年时间也定不了我猎人的罪！”
警察头头儿同意的点着头：“你说的对，太不瘟不火了。”
“唰”
全部灯光亮起。
“嗒”
所有玻璃房的边角全部扣牢。
“给大家科普一下，你们所在的小玻璃房，长宽各两米，高三米，共有十二个立方，里面的空气大概够你们存活30个小时没有问题。”
“啪啪”
随着警察头头儿掌声落下，一个顾晟心心念念的人也被带了进来，她看不见听不见也说不了，就这么也被关进了一个小玻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