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好吧,抱歉,泉小姐,让你担惊受怕。”名冢彦无奈蹲下身,看向泉悠月。
虽然少女的情绪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道歉,就算只是抚慰情绪,也是应该的吧?
“不过,为防出现什么意外,我们先进门?”
泉悠月的呜咽声轻了些,哽咽着点头答应。
……
“所以,泉小姐,你到底有什么损失,需要我补偿?”在租房里的桌旁坐下,名冢彦看着双眼还有些红肿的泉悠月,掩饰住自己的无奈。
“我的福泽谕吉……”
“哦……这是我的问题,毕竟打电话花了泉小姐的钱。”名冢彦这次倒是没有展开话术,“还有呢?”
“还有……”
“还有?”
“把浴室修好。”泉悠月的哽咽声渐渐变少,似乎在慢慢平静下来。
只不过,她的回答实在让名冢彦有些意想不到。
“泉小姐是想要要重新洗个澡?“名冢彦看了眼浴室,”嗯……我试试,尽量做到把它修好。实在不行的话,就明天叫人来修。”
反正修淋浴设备可以向学校报销,他完全不用在这种问题上死磕。
“除了修浴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说完,泉悠月转头走进名冢彦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虽然不再哭了,但气完全没有消。
“冰室同学。”名冢彦用有些无奈的表情看向冰室侑。
人家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人还没回家呢,惹少女生气的锅就已经死死扣在头上了。
找谁讲道理去啊?
“我觉得……泉小姐似乎真的在担心名冢君的安全。”冰室侑看着名冢彦房间的方向,轻声回答。
“冰室同学是认真的?”看着自己关上的房门,名冢彦思绪有些杂乱。
不只因为泉悠月毫不顾忌地直接走进他的房间,还因为少女的形象在他心中有些小小地被颠覆了。
毕竟,短暂接触过后,名冢彦只觉得女孩是财迷特质很突出的美少女。
所以,当冰室侑向他提出,泉悠月可能真的是在担心他的安危时,名冢彦实在不是很能接受。
他何德何能,能让泉悠月这位财迷美少女担心他的安危?
名冢彦可没给泉悠月钱,反而是要拿走她的钱!
按女孩早上的反应来看,不恨上他就已经不错了……还想被担心?
名冢彦喜欢做梦,但不是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胡思乱想间,冰室侑的声音再次传来。
“名冢君,你觉得……泉小姐来自哪里?”冰室侑走到名冢彦的身边,将他拉得离房间远了些。
名冢彦心中微微一动,“冰室同学的意思是……”
“泉小姐的口音和我们有不小的差别。”
“确实是这样,而且她的口音,和关东人好像也有些区别……”名冢彦陷入思索,“冰室同学是觉得……她来自中部地区?”
“嗯,如果是这样,也就很容易解释泉小姐为什么会那样看待警察。”冰室侑环视屋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名冢君来东京以后,关心过时事新闻吗?”
不过,除了桌上放着的几本书之外,其它地方都很干净。
或者说空空如也。
“没有,夜班之后,吃饭睡觉再加看书,就是全部的日程安排了。”名冢彦只是摇头,“怎么可能顾得上关心时事。”
“……嗯。”女孩垂下眼帘,让名冢彦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来东京之前,看到过有关中部地区的新闻。”
名冢彦倒是没注意女孩的表现,只是关心她话语里的内容,“嗯”了一声。
冰室侑重新抬起头,眸光恢复如常,“乱秩席内部发生人事变动,原先七席中的玉衡被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