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尴尬。
颜溪的目光正好能平视到温渟的喉结,他的喉结肖似蜿蜒山脉上的钝角顶峰,又宛若一把尖锐的斜背三角刀,刀刀割在颜溪心上。
她忽觉和温渟的距离太近,不太自然地抱着胳膊转身,走向门口。
“走了?”温渟望着她的方向,淡淡开口。
颜溪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停下,走到门口弯腰拎起包,掏出一沓纸质文件,朝他展示:“今天的正事还没干呢。”
温渟冷冷瞥她一眼,随后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随手一丢,“坐那,等我。”
“等你?”颜溪疑惑看他。
温渟用一种近乎直白的眼神看着她,意味深长道:“等我洗个澡,再干正事。”
他的嗓音消沉,带着酒醉未醒的懒散,像是哈曼卡顿从透明玻璃罩发出的低音吟唱。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手间,过了两分钟,颜溪听到花洒开水的声音。
颜溪站在原地,半天无语。
不久以后,当颜溪反思她和温渟这段错误关系时,恨不得回到这个时刻,赶紧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