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祁建英的职业经理人,帮他获得了不少内部消息。后来,祁氏因为账款管理不善导致现金流紧张,陷入财务危机。通过祁建辉的牵线,祁氏获得了一笔战略投资,度过危机。”
“从那以后,祁建英就失去了对祁家的话语权。祁氏,又回到了祁建辉手上。”温渊含笑看着温澄,“你当时还小,应该没什么印象。”
温澄恍然,她记得有一年的春节,祁家回新加坡过年,祁琚整整消失了一个月,毫无音讯。
那个阶段,大概就是祁家权力更迭的时期。
“所以,你今天是见了祁建辉?”温渊啖了一口茶,透过杯子里的热气看他这个心事重重的女儿。未等到她的回答,但温渊心里已经对温澄和祁建辉之间的谈话内容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温澄的思维飞速运转,听完当年的故事,她总觉得温渊在故意隐瞒了什么,直到她看到温渊放下茶杯,手重新放在膝上,温澄才想起来她最初疑惑的地方,“温山的腿是怎么伤的?”
“嗯?”温渊想了想,补充说,“温山的腿,是被祁建辉的姐姐,祁岚撞断的。”
温澄沉默,“他们.......”
“祁建辉失意的那段时间,他的母亲,也是祁岚的母亲,因恶疾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很快去世了。”
“可为什么,祁岚要撞他?”如果只是因为生意失败,温山没有出手相救,祁岚会因为这件事撞断他的腿吗?
温渊一笑,微微举起手中的茶杯,神情有些无可奈何,“小七,你还没明白其中缘由吗?”
没等温澄说话,他又笑着慢慢说——
“温山这个人呢,曾经一度被老爷子当成未来接班人培养,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手段阴险狠辣。当年,他和祁建辉称兄道弟,不过是想要通过祁建辉渗透祁氏。而祁岚这个女人,则是温山靠近祁建辉的第一步。但他逐渐发现,祁建辉的能力远远超过他想象,根本没办法为他所掌控,于是他找到了下一个傀儡,祁建英。”
“那次击垮祁建辉的石化事故,并不是祁建辉底下的人疏忽导致,而是温山故意设下的局——把祁建辉踢出局,让祁建英上位。祁建辉能力虽有,却太容易相信别人,直到温山撤资的那一天,祁建辉还以为温山是受到老爷子的逼迫,才没有出手救他。自那以后,祁岚对温山也没有了价值,而恼羞成怒的人,往往容易做出极端的事情。”
“温山的腿,大概是他玩弄祁岚感情的报应吧。”
听完温渊的话,温澄感觉自己的心正猛烈撞击着胸口,一直缠绕在她心头的那些困惑,随着温渊的谈述逐一解开。
“你当年找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和祁琚的关系。”温澄低下头,嘴角微动,拉扯出一个勉强的角度。
温渊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起初,我只是知道你与他的关系很好。后来我才从老爷子口中知道,原来祁家与温山还有那样一段纠葛,至于你和祁琚之间,我想老爷子应该有所打量。”
再抬起头时,温澄已经理清所有思路,神情也恢复如常,她道:“在你们眼里,我和祁家的关系,是可以拿来打压温山的筹码,对吗?”原来在程家的那些时光,她已经作为一颗棋子,被安放在了应该在的位置。
温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她,“你知道,老爷子是为什么注意到你的吗?”
温家子孙众多,温渊没有掺和温家的生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本就是不起眼的一房。起初,温思俭并没有对温渊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有什么想法,但后来,他却主动和温渊提起,要让温澄回到温家,入了族谱。这也是温澄一直疑惑的地方,是什么让温思俭这只老狐狸主动认回自己?难道真的和祁家有关系?
温澄摇头,“不知道。”
“那年你在阳春县,以岑让威胁岑志忠的事情,老爷子很快知道了,”温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