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无害的模样,像一只不会挠人的猫。
可祁琚知道,她甩甩尾巴走人的时候,伤他多么深。
祁琚转而去咬她的下唇,直到传来一声弱弱的呜咽,他才满意地松了口,又藕断丝连地吮了好几下,才彻底离开。
……
门外,乐近的刘海被关门时带起来的风吹成了八字,她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嘴。
站在她后面的乐远没看见实验室里的情景,无奈地问:“你是猪吗?把门关得这么用力。”
乐家姐弟是跟在祁教授后面找到的实验室,他们在门口纠结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装作化学系的同学进实验室。
“……”乐近愤恨地看着好不知情的弟弟,握紧的拳头狠狠地砸上乐远的胸口,把他痛得嗷嗷叫。
“你才是猪,你干嘛让我一起跟过来!”乐近一边捶一边骂。
她对祁教授的幻想都破灭了。
祁教授居然抱着一个大学生在啵啵!
就在乐远喊饶命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开了——
祁琚拽着温澄的手腕,从实验室里走出来。
男人的衬衫乱了。
女人的口红糊了。
“……”姐弟俩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从实验室里出来的人就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了转角。
“姐……那、那真的是祁教授?”乐远挠了挠头,还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乐近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破案了,人家是祁教授的人,你要是想知道她名字,直接发邮件给祁教授吧。”
·
温澄被祁琚一路拉到了停车场,在被塞进车里之前,温澄无意间扫了一眼车牌。
1020。
她乖巧地坐着,怔怔看着祁琚绕过车头,打开驾驶位的车门。
他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系好安全带。
“那个车牌号……”温澄下意识地问出口。
2009年10月20日的晚上,荥城农科所的李子树园里结满了果实,天穹上的星星耀眼夺目。
山坡上的两个高中生青涩却炽热。
祁琚手上动作顿住,随后一言不发地开动了车。
很久以后的某天,温澄唯一的车被杨桐送去保修,她干脆向祁琚借了一辆车来开。
等到了地下车库之后,温澄才发现,原来他每一辆车的车牌号,都拥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在她消失的八年里,他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收藏癖患者,一直在执着地收集与她有关的一切东西。
温澄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失落了一阵。她转头看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像是往郊外走,最终犹豫地问了出口:“这是要去哪?”
“我家。”这次祁琚回答得很快。
温澄疑惑地“嗯”了一声,又似乎马上想明白了什么。
她看了一眼腕表,快十二点了。
温澄红着脸,有点气愤道:“我、我饿了,要先吃点东西。”
祁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好,先补充点体力。”
“……”温澄一噎,脸红得像能冒出蒸汽,两只手不知不觉地揪上了安全带。
“吃什么?”祁琚又把车开回城市中心的方向,随口问道。
温澄似乎想通了什么,她垂下手,目光却有意无意地往开车的人飘去,然后清了清嗓子:“去我家吧,冰箱里还有些菜没吃完。”
祁琚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过了三秒钟才道:“地址。”
至少八年前,她是不善厨艺的。
祁琚想到这里,脸色凛冽几分。
毫无察觉的温澄吭吭哧哧地报了一串地址。
半个小时后,祁琚把车开到了江湾壹号的门口。
因为不是温澄的那辆路虎,小区门口的机器识别出这是一辆外来车辆,亮起红色的信号。
温澄想起这一点,迅速地把门禁卡递过去,祁琚接过卡时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