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了一样扑在地上扒拉,想要找到两人的踪迹。
上一次冰霜在伽蓝古城中凭空消失的阴影再次浮上南樱祭心头,惶恐,不安,懊恼,自责,刚才他怎么就没有抓住她?刚才他为什么不牵着她,抱着他?
又一次,又一次无缘无故地消失!南樱祭都要疯了,漆黑的瞳孔渐渐幽深,像一潭化不开的墨水,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南樱祭,你冷静一点!”
虽然不知道冰霜白天是用什么办法让南樱祭从心魔中醒过来,但既然已经醒来,就不应该再陷入心魔之中,怎么又发疯了?
胡殇只觉得脑仁疼,他不知道的是,南樱祭此生的执念不只是他母亲的死,还有冰霜,尤其是冰霜抚平了他对母亲离开的伤痛后,便成为了他心里最不能触碰的存在。
而当往事重现在眼前,南樱祭再次眼睁睁地目睹了冰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他如何冷静?他如何不疯?
上次冰霜能够幸运地回来,这次呢?这里可是天狐族的禁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好,可其中隐藏的东西呢?连胡殇都看不透破不了的幻术,还有幻术下掩埋的未知,南樱祭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心脏。
“你不冷静怎么能找到问题的根源,怎么找到冰霜?你要是不想冰霜活着回来,就继续作!”
看懂了南樱祭的眼神,胡殇咬牙,得,真是欠他们的。在对南樱祭说教的同时,把天狐一族的老祖宗们也问候了千百遍,禁地怎么会搞这样的幺蛾子?以前都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许是胡殇的话起了作用,南樱祭浑身躁动翻涌的血气渐渐平静下来,但那双黑眸依旧看不到丝毫温度。
“我们要先想办法把幻术破了。”见南樱祭平静下来,胡殇脸色也稍微好点,就怕这人失去理智,让他不能安心想办法。
禁地中,胡殇和南樱祭尝试着各种胡殇能够想到的办法,而神秘力量拉得踉跄的冰霜则抱着老白来到了一处美丽的洞府。
洞府的壁上是晶亮的水晶,在月光下闪动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叫突然降临此地的一人一狐闪瞎了眼睛,“这是哪里?”
适应了眼前闪亮的幻境,冰霜揉了揉眼睛,打量了一番四周,外面好像有花香飘进来,她抱着老白往外面走去,走着走着越发现,脚下的路似乎永远都走不完,不管怎么走她和老白好像都在原地踏步。
“鬼打墙?”冰霜忍不住乱想了一下。
不过当她转身朝洞里走去的时候,却发现完全没有阻碍,所以那个洞口是只能进不能出咯?
“老白,你还好吗?”
冰霜低头看擦着眼泪的老白,好像从他们进来后,那股拉力就消失了。
“还好,就是还有点疼。”老白超级委屈,它是得罪了什么人,要受这样的苦?
想想刚才那力道,叫它身为神兽的强悍体质都扛不住,忍不住在冰霜怀里哆嗦了一下。
察觉到老白的瑟缩,冰霜轻轻抚了抚它的脊背,“没事了。”
老白吸吸鼻子,小爪子扒拉着冰霜的袖子,“咱们这么突然消失,南樱祭怕是要疯。”
他们就像是坠落到了另一个空间,也看不到南樱祭和胡殇的身影,甚至连走出山洞都做不到。
说到南樱祭,冰霜抿抿唇,深吸一口气道,“所以我们要尽快想办法出去啊!”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冰霜甚至可以想到这次出去之后,南樱祭会怎样看住自己,上次在伽蓝古城的时候已经闹过一次凭空消失的事情,这又来一次,南樱祭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但是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冰霜现在除了早点找到出路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做。
水晶点缀的洞府似乎有无限深,冰霜和老白谨慎地向里面走去,却意外地发现一路上没有任何危险,这让一人一狐都诧异不已。
“还好是吃饱了再进来的,不然走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