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战场,凌华军的帅帐之中,众人看着天琴子都是一脸的迷惑不解,殷云玺哈哈一笑问道:“哈哈,天琴先生之所以会如此做,我想一定有他的理由,诸位不必揣测,嗯~~不过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是否可以说一下其中的原委。”
众人闻言在心中腹诽的同时却又禁不住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个究竟,然而,灵花姑却是满脸的不高兴还有幽怨,天琴子却是不住地苦笑,拉着自己女人的手安抚了好一阵才对众人说道:“呵呵,诸位笑话啦,想必我与那瓦塔古丽的琴语诸位都能听懂吧!”
接下来他便将与对方的结识过程细说了一遍,然后又继续开口道:“正所谓听琴如观心,今儿个听了瓦塔古丽的琴曲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并且其中还有一点恐怕是诸位都没有听出来的,那就是她的决绝!”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灵花姑,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难道你没有觉得她跟千年前的你很相似吗,还记不记得当初在醉花阴的那一颗定情树下你对我说的那番话,哎,当初就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害得你受了千年的苦,我承认,我对那瓦塔古丽的确是动心了,可是那却并不代表我对你的心就变了呀,只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怯懦而耽搁了人家千年的时光!”
“哼,你不过就是在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罢了,难道你就不能狠心一点,拒绝她吗,大不了,咱们在战场之上以命相搏就是了,又或者是以后天各一方,永不相见,难道这样不行吗,你却偏偏给人留下了希望,你这分明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恨死你啦!”灵花姑一下子犯了少女的脾气,大骂起了天琴子,不过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殷云玺见状,轻咳一声道:“咳咳,那么天琴先生,对方最后弹的那一曲究竟是什么,我们完全就听不懂啊,还请解释一下,嘿嘿,我实在有点好奇!”
其余众人闻言也都猛点头,再次安慰了灵花姑一会儿,天琴子转头笑道:“她是在说最近他们那边有些乱,不过她却可以想办法从中斡旋,希望我们暂时不要妄动干戈,等她的消息,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会劝对方的主事人投降的,至少也可以带着她的母亲来投奔我们!”
殷云玺一听,顿时大喜,哈哈大笑道:“哈哈,没想到先生一出马便可以兵不血刃地收服对方,如此那就再好不过啦,虽然宗主说了,让我们暂时不要拿下这独孤部族,将其当作一个天然的练兵场,可是,最近独孤部族的士兵却是越来越没有战意了,渐渐地也起不到练兵的效果啦,如果能够让对方就此收兵归服的话,那可就再好不过啦!”
众人闻言都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全场也就只有灵花姑不高兴了,却也就苦了天琴子要承受那痛苦的快乐了。一晃眼三天过去,战场上出现了久违的平静,凌华军再也没有来挑战,再也听不到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只有各自军营中没有放松的基础训练,不过双方却仿佛是都不服气对方一般,在训练上也都互相较起了劲来。
帅帐中,除了瓦塔古丽以外,其余众人全都在座,宝亲王无比郁闷的道:“瓦塔继辉,你家的闺女是怎么回事啊,居然还直接跟我们说,要我们投降凌华军算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我们执意不听的话,她就带着自己的母亲前去凌华军大营表示归服,你们说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其余众人也是一脸怒容地看着瓦塔继辉,看来是想要他给个说法,这位家主大人现在也是无比的郁闷,然而,这却是他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只能是恨恨的道:“这个不孝女,她既然如此的绝情,那也就不要怪我不义啦,咱们所有的涅槃境高手一起出手,将起擒下,然后用她来威胁对方的天琴子,成为我们的一员,哼,只要那个天琴子过来了的话,我家这不孝女也就不会想着要去投靠凌华宗啦,而天琴子身边的那个女人耶必然会一起过来,如此一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