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是因为自己突然离别,她心里担心。
自己爱的人惦记自己,非要冰天雪地追来,就为瞧瞧自己可安好,这样的话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比任何情话都动人,广禄浑身一震,紧紧掬住素格,低头便含住那片还青紫的嘴唇。
这么多年,除了額涅,他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决定,孤单久了,他早忘了有人心心念念惦着你什么感觉。
他先是缠绵,再就不顾一切,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两个人从此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她想了他那么久,在宫里能时时听到他的消息,不时也能见到他,就算不说话,他总会找机会定睛好好瞧她,那一瞬就把牵挂和惦记都传递给她,凭着这一面,她能安稳下来,等下一次再见。
可知道他被贬黜,被流放,她就由不得自己了。
不见到他,不能知道他是不是还安好,她便睡不着。
两个人亲近不是第一回,可这次刚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以前素格还害臊,这回她却觉着非要如此才能证明他是她的。
其实她不知道,要一个男人真正属于她,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所以广禄一面亲她,一面忍住自己的冲动。
他不是童男子,以前的女人,他不过是自己受用一次,根本不去想对方的感受。现在,想念这么久的二丫头就在自己怀里,还差点失去了,他太想就此将她留下,留在自己身边。就是她的气息,也能让他瞬间安静下来。
而素格像孩子,得了糖果便不想丢开,可她恣意的迎,广禄越来越按耐不住。
他不得不猛的推开她,瞧着素格诧异的眼神,又无奈的将她按回怀里。
“丫头,等我。”
素格听了一笑,没听明白,却愿意就这样依偎回他的怀抱,暖洋洋的,想在这片温柔乡里睡过去。
火光噼啪,外头依稀听到了人声,似乎有人返回了。
广禄将素格包裹好,安顿在火边,取了热水来,素格已是渴的冒烟,接过来喝得呛了起来。广禄道,“真是,以后一个人在家里可怎么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