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格的手纤细嫩滑,他粗糙的掌心一划,心里像夏日里舔了冰碗子上的蜜,又甜又舒坦。
素格奋力挣,摔了两下甩不开,仍旧被人紧紧攥着。
她怒气上来,脸腾腾的血气往上涌,肉皮儿又薄,腮边能瞧见细细的血管。冷笑道,“谙达这是干什么?”
孙管事可算逮着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下腹那块儿沿着废了的家伙事往上蹿邪火,他是太监,能干什么?不过是嘴上吃豆腐,手头过干瘾。就算摸过手,搂过膀子,宫女还是大姑娘,身子还是干净的,当什么紧?
他嗤笑一声,舔舔嘴唇,手里摸的更上劲儿,宫女袖口宽大,他顺着就往里摸过去,滑不溜手的感觉让他觉得今儿这差事真没白跑,还能蹭个香儿。
这会子万岁爷用膳,人都在里头伺候,没人瞧见。瞧见了也不会多嘴。宫女跟太监,躺一炕上也不成事,御前的小太监,平日都敬他,料着也不会管。
手里用力一拉,素格一趔趄,顶到他胸前。
他用力吸吸鼻子,一股幽香入了鼻,上手就去捏素格胸前的香牌,“好香!姑娘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素格急的跺脚就踩,孙得志“嗷”一声,双手撒了跳脚大叫,“德行!一个碎催,还真当自己金贵呢,有本事攀高枝当娘娘去,不然就是个奴才,不瞧你长张好脸蛋子,谁稀罕!”
素格扭着身子,想走又怕得罪的这位也是御前的,将来不好处。可耳朵里听他这些话头子,心里又气不打一处来。
她细细的声音亮了起来,“这位谙达您说话要留意儿,我是个碎催是奴才,可也是当的皇差,宫里最讲规矩的,您倒话里话外的主子给主子抹黑,就不怕掉脑袋吗?”
素格到底是女孩子,刚才下脚也不敢使全力,孙得志一会子就缓过气,板着脸道,“怎么着,还教训起我来了?你满宫里打听去,我当差可是顶尖的。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拿着针眼当棒槌,拉拉手怎么了,少块肉是怎么你了,哪个主子能治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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