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子,那些药,苦不说,越喝越没胃口了。”
太后的话传完了,素格半坐在杌子上,陪笑道,“最近宫里人少,走不开。听说您病了,可要紧?”
皇后眼风扫过,海若把殿内侍候的人都撵了出去。
这才扭头淡然对素格道,“素丫头,我有这症候也快半个月了。”刚说完,突然弓身去扶炕几,用手压着领约上的碧玺珠子,干呕起来。
素格平素反应慢,这时倒明白的极快,“主子,这,,,可是有喜了?”说着已经过来替皇后抚背。
皇后抬手摆了摆,“一阵一阵的,已经过去了。”
海若端了茶水来,皇后漱了漱,脸色愈发苍白。
“主子的小日子就在这几天,却没有按日子来。”海若抬眼瞧瞧窗外,对素格道。“没传太医,主子意思再等等,确切了再传,不然没的叫人笑话。”
素格迟疑了下,“主子安心,八九不离十。听人说前三月讲究多,是不宜让外边知道。再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只怕连大赦的恩旨都要有。太后要知道了,得喜成什么样呢!”
海若却道,“今儿个是你来,原也不用避着。这事宫里没几个知道。太后那里,没断脉前也请姑姑别声张,若太后问的紧了,悄悄回了也使得。”
皇后缓缓舒了一口气,自嘲的笑了笑,“素丫头,只怕不一定是人人都高兴,这事儿你再缓几天回,这几日实在是没有心力应付。”
皇后一面盼着龙胎,一面却又想瞒着,素格便糊涂了。
不过皇后这样自有自己的主意,她也不想多问。便点头道,“是,知道了。总归这几日都是我来,我便先不告诉。”
皇后咧嘴一笑,对海若道,“瞧,到底是自己人,知道体谅。”又转头对素格道,“既是自己人,便不瞒你。自打有了这个症状,你不知道,我这里忍的多辛苦。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原因,也是防有人动手脚。贵妃那时候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也受了大罪,主子爷龙嗣上艰难,不全是老天的意思。”
这话听着大有深意,莫非真有人要对龙嗣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