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殉的时刻,宫里是要先拟定了人选,给人吃了上路饭才送走。。可就这样算,也最多拖不过一天。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十二个时辰过去了,小福晋此刻人不知道在哪里,阿敏手段若是利落,这会子只怕。。。。”
永常听了着急,“鄂扎呢,他肯定会替他額涅出头的,怎么竟没半丝儿消息?”
素格心里担心的也是这个,现在简王府里消息瞒的铁桶一般,鄂扎别是没防备,吃了阿敏的算计——打从昨晚上起,素格的眼皮子就一直跳,到底应在了这上头。
素格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意,这事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没法子出头,侧福晋是关心则乱,跟她商量不出个子丑寅卯,福晋到底跟她没血缘,只怕会站干岸,她阿玛?刚才也瞅了,指不上。
永常知道她急,拍着胸脯子安慰她,两个人商量半天,只好让永常再去王府打听,有什么信儿或者见到了鄂扎,就立时派人回来告诉她。她不放心,又一再嘱咐永常,见了鄂扎叫他一定来见她。
这里素格在屋里打转,瞧的身边丫头依墨直眼晕。于是提醒她,她阿玛一会儿夜里还去王府帮衬,不如托他再打听。素格便整了整衣裳,去找雅布。恰好碰上雅布吃完饭,抽完了水烟,精气神齐备的准备出门。
“阿玛,夜里冷,您把这个狐毛袖笼带上。”
雅布接过袖笼,看着素格淡淡的眉眼,抬手道,“嗯,回去吧。鄂扎跟他額涅的事,我会打听的。有消息就使人递回来。”
素格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她阿玛这个人,好在该明白的总是很明白。她以前曾担心过,觉得阿玛整日里瞧着稀里糊涂,怎么能当这顾命大臣,一个搞不好,顶子下面的脑袋就保不住,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后来慢慢发觉,她阿玛该明白时极明白,该糊涂的也从来不清醒。有时候她也纳闷,阿玛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打生下来就是个糊涂性子,不过是老天爷疼他,天生就会趋利避害,活到现在倒挺自在。
反正,她这份不执拗不计较的性子,估摸着也潜移默化的打她阿玛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