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地方。
李丘对看人杀头没什么兴趣,牵着马准备到另一条街去,找上一家酒楼吃饭。
但当人犯被带出后,他停下了脚步。
一个身穿囚衣、蓬头垢发,手脚带着沉重的精铁镣铐的死囚,被两个身穿铁甲、装扮不似寻常兵卒的人押出。
李丘目光微动。
要被杀头的竟是一位武者,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位实力不低的武者。
死囚被两个身穿铁甲的人狠狠一踢膝弯,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死囚神色愤怒,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但却被两人死死按住。
“我不服,我是被冤枉的!”
死囚头发飞舞,愤怒大喝道,身上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如发狂的猛兽。
看热闹的众人,感觉胸口如被压上一块巨石有些喘不过气,手脚发软使不上力,脸色惨白,目光惊惧。
李丘目光一凝,这被押着跪在地上将要被杀头的死囚,起码是壮骨期。
他有些好奇,一位壮骨期武者是犯了什么罪被押在这杀头。
“闭嘴!”
监斩官脸色发白,重重拍了一下醒木。
“你这恶贼,因贪图李员外家的财物,杀害城李员外一家,证据确凿,还敢叫冤枉!”
“我没有做过,那些证据都是你们伪造的,什么李员外我根本没见过,你们诬陷我想致我于死地,你们这群狗官,我和你们拼了……”
死囚暴怒,想要发难,但被两只有力的手牢牢按住。
“大胆!居然敢诬陷本官!”
监斩官恼怒的大喝道,接着转而对按着犯人两个身穿铁甲的人恭敬的说道。
“两位大人,这恶贼死到临头如一条发了疯的恶狗胡乱咬人,还请让他闭嘴。”
两人能轻易的死死按住一位壮骨期武者,自然也是壮骨期武者。
他们在军中任职,乃是昭武都尉,从四品官,官职比坐在桌案后的监斩官还要高。
只因要站在台上制住这个壮骨期的死囚,显得他们像两个寻常兵卒一样。
两人听了监斩官的请求,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一手抓住死囚的肩膀,一手紧攥成拳狠狠往死囚嘴上打去。
砰砰砰!
一阵似轰击在牛皮之上的声音过后,死囚被打得牙齿掉落,满嘴鲜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好!”“好!”
围观众人看死囚被打得如此惨,纷纷叫好。
李丘在一旁看着,眉头微皱,感觉有些蹊跷。
死囚脸上那种被冤枉的愤怒,似乎不像是被装出来的。
不过感到不对,他也没有深究,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即使死囚是被冤枉,他也没工夫去管那闲事。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随着监斩官一声大喝,掷出的令箭落在地上。
死囚脑袋被砍掉,鲜血泼洒在地上,愤怒不甘的神色凝固在死囚脸上。
“杀头了!”“杀人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兴奋的大叫,也有人发出惊恐的大叫。
这等血腥恐怖的场面,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李丘牵马离开刑场,来到一家酒楼,豋上二楼点了一桌饭菜,趁着还未上菜的时候,在酒楼中打听了一番阴鬼的事情。
通过打听得知,兴清城百姓早就知道那只阴鬼的存在。
几年前,那只阴鬼就已出现,偶尔冒出来杀人屠村,兴清城一直未能将其消灭,主要是因为那只阴鬼神出鬼没。
找不到又何谈将其斩杀!
前两年,统管兴清城一切军事的扬武将军,甚至为此出动全城兵卒对兴清城及兴清城附近的村庄和山林,挖地三尺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那只阴鬼的踪影,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所幸那只阴鬼虽然诡异,但似乎并不凶厉,少有行屠村之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