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如果说不行,难道你会冒着淋雨的风险转头就走,那样未免也太过迂腐。
“想躲便躲吧。”
李丘不轻不重回了一句,牵着龙雀驹,拉着供桌,到了屋的左侧。
“谢过兄台。”
苏留泉不管李丘理不理,依旧拱手谢过。
看着供桌被拉走,苏媛媛倒没说什么。
供桌若是还脏着,她必定会开口理论一番,凭什么供桌要让给他。
但这供桌提前被人收拾好,她还不至于蛮不讲理的地步。
屋里右边,苏留泉大致收拾了一下,到外面挑了几块干净的石砖,垒成矮座。
两人坐了没一会,又起了争执。
苏媛媛想像李丘一样,把马牵进屋里来。
但苏留泉觉得有些不合适,这庙尽管有些破败,但始终是供奉神灵的地方,人进来落脚躲雨也就算了,怎么能再把马牵进来。
苏媛媛立刻以李丘为例,说李丘也把马牵进庙里。
苏留泉有些气愤,说那是外人我管不到,你是我妹妹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马最终没有牵进屋,两人弄得很不愉快,各自生着闷气,谁也不和谁说话。
李丘在一旁听了,觉得好笑。
这两人,一个刁蛮任性,一个迂腐古板,尽管是兄妹又怎么会不清楚对方性格,居然还会一齐结伴出行,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想来事态所逼,不得已这样。
李丘眉头渐渐拧到一块,脸色狐疑。
他忽然想起两人见到他时的反应,与其说警惕倒不如说更像紧张。
那种感觉,就像被人追捕,或者被人追杀,在没意料情况下突然撞见一人,有如惊弓之鸟本能反应下拔剑。
但仔细一想,又有些不对,两人其他表现又不像被人追捕或追杀。
哪有人被追捕或被追杀,还有工夫进庙躲雨,尤其还有心情吵架斗气。
两人难道是结伴离家出走,正在被家里的人追赶,知道他们追上也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有恃无恐。
和家里的人拔剑,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又不一定是爹娘追来,也可能是下人。
若是这样,两人身份应该不一般,毕竟不是谁家下人都有练过武,能制服带回两人。
又或者两人的确是被人追捕追杀,但追捕追杀他们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的下落,肯定暂时不会追上,所以他们才会如此从容。
一时间,李丘作出种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