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润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给我造成了多大的麻烦?现在那帮老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找我的茬,说要治你的罪。我能怎么办?把你杀了还是把你交出去?啊?你倒是说说?”
陈沐人嘿嘿一笑:“你可得了吧。现在各地大概都在爆发暴动,他们那帮家伙现在肯定都忙的火烧屁股的,哪有时间找你算账。”
见唬不倒他,陈润翻了翻白眼:“你这个性质可不一般,议员儿子带头引导暴动。现在有不少人都在怀疑我的立场。说不定哪一天我的议长席位就会被取消。”
“现在又不是两院时代,你可别在那说那些陈辞滥调了。”陈沐人撇撇嘴:“你们的联盟都是利益联盟,哪有那么容易解体。而且说到底,这又不是什么‘意外’情况,不打算先解决真正的问题吗?”
陈润不置可否,直直的盯着窗外,也不再言语。
“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吓唬我的吧。有啥事,直接说吧。”
陈润并没有回头:“这么久没见了,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不行吗?”
“你现在可在看着窗外呢。”陈沐人对此嗤之以鼻:“来都来了,要说啥有这么难吗?”
沉默了片刻,陈润才缓缓的将目光调回陈沐人脸上:“在这之前,你先坐起来吧。”
“切,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陈沐人努了努嘴,一改之前垂死的模样,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啊,你踢我屁股干什么?”
“现在不踢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陈润俯视着陈沐人:“要是真什么都瞒不过,我就先把你关起来了。”
陈沐人在床上萁踞而坐,歪头看着父亲:“说吧。”
陈润也挪到了床上,坐在了陈沐人旁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于增加工作岗位,我知道你不是为了保障金才来搞这档子事的。”
“不告诉你。”
“诶?不是你让我问的吗?”
“可我没说要回答你啊。说了你也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给我正经点!”
陈沐人叹了一口气,眼神看向前方:“是因为怜悯?不,不对,不能这么说。”他揉了揉太阳穴:“你这是什么破药啊,头疼。”
“给我说正经的!”陈润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掏出一份绿色的液体,看向陈沐人:“这是雷公根汁,有了这个你就愿意和我谈谈了吧。”
“才不是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这个的。算了,那就说说我在这里看到的吧。”陈沐人轻轻喝了一口雷公根汁:“底层的人们,没有工作,只能靠着低保度日。有一些人,沉迷于这种不劳而获的日子,不思进取,但是还有一些人,他们不甘过着这样被饲养的日子,渴望能改变自己的宿命。但是,因为他们出身的局限,他们不知道究竟怎样去改变命运,有些人甚至已经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工作过的人。因此,他们很少有人能够想到很好的方法来突破这种境遇,即使是偶尔能想到的,很多也被上层因所谓的‘败坏风气’或者‘扰乱治安’而封杀。”
“你说的其他的东西我都赞同。出身决定视野,这种东西,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很少有人能够只凭自己突破。”陈润叹了一口气:“但是之前的那些什么露天表演难道不是干扰社会秩序的吗?借助色情和暴力公然吸引人流,堵塞交通,甚至导致冲突和事故,整个居民区都怨声载道。我们怎么可能容忍那种东西继续下去。”
“所以我才说你不懂嘛。”陈沐人故作老气横秋的教训起了父亲:“固然,对我们来说,这确实是下三滥和低俗的东西。但是,对于很多下层人士而言,这就是他们释放感情和放松自己的方法。自以为高雅而剥夺别人去做什么的权利,这很是很可耻的哦。”
没有理会想要说什么的陈润,陈沐人接着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通过条条框框来束缚人们的欲望,以此来达成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