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刚刚好在苏黎世开了一家店，我们可以去苏黎世逛逛。”
杨丽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我回头跟柳儿说一说，让她过年也不要忙别的事情了，我们一起出去转转，一家人在一起团聚多好？”
“虽然你跟柳儿都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这么一辈子，也就只有你们两个而已。”
杨丽华说到这里，语气之中略带着更咽：“柳儿从小身体不好，我年纪大了，你工作又忙，我们一家人也算是聚少离多了。还不知道我还能见你们几面呢。”
顾冥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那就这样，我跟秘书说一声，让她给我们先订好机票。”
又跟杨丽华说了几句，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这样这才算是完。
顾冥寒捏了捏鼻梁骨，怎么感觉说个话比自己开了一场会，做了一笔极其难以做成的买卖还难？
……
江晚倒了杯水，顺便去问了营养师给展颜端了杯蔬菜汁过去。
展颜正在跟黎婷婷练习口语交流，两个人说的不亦乐乎，展颜一开始还是拧着眉头，“（什么？请再说一遍？）”这样的词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
到后来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他可以谈笑风生，一脸孩子气的正经脸把黎婷婷逗得哈哈大笑。
江晚敲门进去的时候，黎婷婷笑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哎呀江晚，你哪里找来这么个人才啊。他真的是太可爱了。”
江晚笑着说：“我也觉得我们展颜很可爱，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来喜欢他的。”
说着，她把蔬菜汁递给展颜。
展颜看到自己杯子里面一团绿色，顿时苦着脸看着江晚：“**，我想喝果汁。”
“别闹了，这是我给你花高价请的营养师亲自做的。”江晚笑着说：“很贵的一杯，快喝完。一滴都不许留下来。”
展颜可怜巴巴的看着江晚跟黎婷婷喝果子，一个人可怜的躲在小角落里面喝难以下咽的蔬菜汁。
“话说回来，怎么样了？”江晚随口问：“我看你们相处的不错，展颜口语现在怎么样？”
黎婷婷打了个响指，笑着说：“很不错了，跟老外交流聊天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