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鸣岐突然觉察到什么,一把夺过了爱丽丝的口红。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最后自我了断的方法。你在火车上救了我一命,现在我也救了你。我们两清了!”
爱丽丝颓废的倒在床上,仰天长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干嘛急着寻死?还有最精彩的情节没有叙述呢!”郝鸣岐重新合上了口红:“你在青纱帐里的表现堪称经典,甚至可以编入特工教材。”
“谢谢你的夸奖,”爱丽丝幽幽的说:“你不用再说了,我认赌服输!”
“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一遍,”郝鸣岐说道:“恐怕以后很难见到你了。”郝鸣岐俯下身,几乎和爱丽丝脸贴着脸。
爱丽丝幽怨的眼神看着郝鸣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一只猫抓住了一只小老鼠,还要这么戏弄我吗?”
“我一点都没有戏弄你的意思,”郝鸣岐说道:“正好相反,作为一个特工我对你非常尊重!如果没有你的协助,我甚至很难完成这次任务。”
“你想知道什么?我是怎么让乔瓦尼主动现身的?”爱丽丝说道。
郝鸣岐点了点头:“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其实我当时已经绝望了,”爱丽丝说道:“那一大片该死的高粱地又闷又热,我已经精疲力尽。如果乔瓦尼隐藏起来不动,我们是无法找到他的。情急之中,我干脆大声说出了我们的联络暗号。”
“就是那句什么该回家吃饭了?”
“对,这就是我们的联络暗号。乔瓦尼听到之后果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为什么要打死他们?”
“其实我当时应该先打死你!”爱丽丝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双手搭在郝鸣岐的肩上缓缓的勾住他的脖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我不忍心对你开枪。我打死了乔瓦尼和他的姐姐,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作用。”
“那你留着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我想用和平的手段结束我们俩的关系,可是你不给我机会。”爱丽丝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刚才洗澡的时候你都不肯一个人去,我知道你已经在怀疑我。洗完了澡你望着窗外,眼睛还通过玻璃在观察我,我万般无奈才想除掉你。原谅我,亲爱的托尼!”
“可惜你错失了最好的机会。”郝鸣岐抓住爱丽丝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如果你当时开枪打死我,现在大获全胜的就是你。你后悔吗?”
爱丽丝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打死你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说完已经失声痛哭。
爱丽丝终于止住了眼泪,她缓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美丽的面孔庄重典雅,高耸的鼻梁投下的阴影遮盖了半张脸。当她转身面对郝鸣岐的时候脸上的阴影渐次褪去,她像一尊希腊女神开口说道:“不管剧本是怎么编的,我们的剧情该结束了。我们各自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郝鸣岐上前握住她的手,她顺势搂住了郝明奇,湛蓝的眼睛柔情似水:“亲亲我吧,最后一次!”
热烈的亲吻让人心情激荡,郝鸣岐突然感到胸前被硬物顶住,他猛的一把抓住爱丽丝的手。可是为时已晚,爱丽丝手中的利刃已经刺进了自己的胸膛。她的身体突然瘫软下来,郝鸣岐慢慢把她放倒在地板上,痛苦的对她喊道:“你为什么要一心寻死?”
爱丽丝嘴角挂着微笑:“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大获全胜,亲爱的,我把这个机会留给你……”
安德鲁将军是在当地的警察局见到郝鸣岐的,郝鸣岐因为涉嫌谋杀被当地的警察逮捕。安德鲁将军以中央情报局的名义将他保释出狱。
回到了总部,郝鸣岐好好的休息了两天才去见安德鲁将军。
安德鲁将军张开双臂拥抱着郝鸣岐:“我的小伙子又回来了!精神焕发,令人振奋。你知道我在警察局见到你的时候,你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