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处的手中,那是以呈报国防部的名义写的,不能作为郝鸣岐通共的证据,马处长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们并没有获取实际的证据。一切还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他继续回忆着自己和郝鸣岐来到台湾之后的一切细节,自信的认为没有漏洞。郝鸣岐是在执行特遣任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怀疑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自己和郝明奇与陈掌柜的联络并不被敌人所掌握,陈掌柜的联络点也是安全的。想到这里,林团长的心里踏实了很多。如果敌人掌握了更多的证据,那自己就不是被软禁这么简单了。
他又点起了一根烟,躺在床上继续思考。突然一个问题袭上了他的心头,马处长刚才追问郝鸣岐在大陆的家庭和经历,他一定也会致电大陆的潜伏特务调查郝鸣岐的经历。想到这里,林团长感到一阵恐惧。自己作为一个长期潜伏的地下党员,过往的经历在组织的掩护下是经得起敌人调查的,而郝鸣岐不同,他是偶然进入地下组织内部的,组织对他的掩护未必那么严密,并且家里人并不知道现在台湾发生的一切。如果大陆的潜伏特务对他进行调查……林团长不敢继续往下想。
林团长心里焦躁,可表面上依然风轻云淡,他知道二处的特务就在门外,不能让他们看出一点破绽。
现在补救的办法就是通知大陆的总部,由于组织内部是单线联系,通知总部只有陈掌柜这一条线。可自己现在失去了人身自由,怎么才能把消息送到陈掌柜那里呢?
他突然想到门外的特务,何不利用他们来传递消息?尽管要冒很大的风险,可是面对迫在眉睫的危机只能冒险一试。林团长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军礼服,走到书桌前打开墨水瓶,小心的将墨水倒在军礼服的袖子上。待到墨水干了之后打开房门,两个特务立刻堵在门前:“林团长有什么事吗?”
“我的这件军礼服弄脏了,需要清洗。”
“现在又不急等着用,以后再说吧。”特务回答道。
“我马上就要参加国防部特训课的会议。”林团长拉长了脸。
“您现在不用参加什么会议了。”
“混蛋,”林团长暴怒起来:“你以为你们二处就能随便限制老子的自由,国防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国防部要是知道你们随便监禁一个现役军官,你们马处长也吃不消!我只是想让你们把我的军礼服拿去清洗一下。”
两个特务被林团长的气势吓住了,一个特务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愿意代劳。”
林团长告诉了他陈掌柜时装店的地址,然后还嘱咐道:“我以前还有些衣服在那里,让他们认真清洗之后一起送回来。”
两个特务把情况汇报给了马处长,马处长同意特务将军礼服送去清洗,但是要事先仔细检查。
一个特务拿着林团长的军礼服来到了陈掌柜的时装店,陈掌柜和一个伙计正在柜台上。特务拿出了军礼服要求清洗,伙计一脸疑惑正要说话,被陈掌柜拦住,他问特务道:“请问这是哪位长官的衣服啊?”
“这是林团长的军礼服,他说以前还有衣服在你这里。”
陈掌柜说道:“对对对,林团长是我们的老主顾了,您就把衣服放在我们这里吧。”
特务走后,伙计问陈掌柜:“我们店里并没有清洗业务啊,再说林团长以前也没有衣服在我们这里啊。”
陈掌柜说:“事出蹊跷必有妖,这可能是出事了!这样吧,你想办法把这件衣裳洗干净,我出去核实一下情况。”说着换了件衣服,戴上了墨镜,出门去了。
陈掌柜过了两个街区找到一个电话亭,他拨通了宜兰基地的电话:“我找林团长接电话。”
电话对面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