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你将来从政也一定是块好材料。”
“这一次去金门马祖是什么级别的团队?”郝鸣岐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我爸爸率领的台北议会代表团,另外邀请军方派员参加,以便咨询。”
“像我这种级别,够资格参加吗?”
“说实话,如果论级别的话你确实还不够,能跟我爸爸他们说上话的起码都是少将以上。但是如果有我爸爸的推荐,那就不一样了。”
“干什么都要论资排辈,其实我很厌烦。”
“我知道你很厌恶官场的这一套,我也不喜欢,可是有什么办法?如今的社会就是这样,好多人想钻还钻不进来呢。你要把握机会哟。”
“我觉得我们就像两个老政客在谈买卖。”郝鸣岐打趣道。
“其实我也有一颗浪漫的心,只是从小见惯了官场的世故,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我很欣赏你的个性,可是生逢乱世,找到一棵靠着大树才是最重要的。”
“我刚才不过是玩笑,谢谢你的良苦用心。”郝鸣岐做足了文章,握着宋婉宁的手说。
回到宜兰基地,将情况汇报给林团长,林团长也难掩内心的激动:“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我们的人曾经多次尝试登上金马都没有成功。大陆的战友们也曾经派蛙人渡海侦察也都失败了,还牺牲了好多同志。”
“问题就在这里,金门马祖的防御工事做的极其隐秘,都是半地下的坚固堡垒,从正面看很难发现,而且很多都藏在民居中间。如果用炮火覆盖轰炸,不光效果不好还容易伤及百姓,投鼠忌器啊!”
“那只有搞清楚敌人防御工事的具体位置,才能制定相应的措施。”
“正是这样,不过还用我们在大陈岛的方法恐怕就不好使了。”
“你是说撒碎玻璃?”郝鸣岐笑了。
“那不是你当初想的办法吗?你总不能再带几麻袋碎玻璃去吧!”
“我这次去,一定想办法把敌人防御工事的具体位置搞清楚。”
“我嘱咐你的还是那句话,要保证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