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后台。弄不好得罪了人,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是我干爹的场子,来的大部分都是军界的大佬。”李娜交代道。
车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李娜又吩咐道:“你把车停远一点,就你这辆破吉普开进将军府还不够现眼的。”说完一阵放浪的大笑。
郝鸣岐远远的停好了车,像个随从一样跟在李娜的后面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将军府。一进到大厅,郝明奇就觉得眼花缭乱,所来的客人果然是将星璀璨,自己这个新晋的少校在里面是级别最低的军官。几乎每见一个人郝鸣岐都要举手敬礼。
看着郝鸣岐的狼狈的样子,李娜笑弯了腰,在他给一个少将敬完礼之后,李娜抓住他的手:“一看你就是个雏儿!这是私人聚会不必拘礼,用不着给每个人敬礼,点头示意就可以。”
这是一场西式的酒会,贵宾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品酒交谈。服务员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插往来为客人添酒,郝鸣岐仔细一看这些端盘子的女孩子都是少尉中尉,可见李娜所言不虚。
聚会的主人城防司令出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司令官发言道:“感谢各位嘉宾的到来,自从国府迁台以来,本司令严格遵守总裁的训令,厉行节俭,崇尚新生活。所以这次名为酒会,实则简陋的很。举办这场酒会,王某不敢擅自揣私心,乃是请各界同仁共商复国大计,各位不吝赐教光临寒舍,王某不胜感谢。”郝鸣岐听完心中不觉暗笑,原来李娜在宝岛百乐门所做的那番高论都是跟他干爹学的。
开场白过后,酒会正式开始,李娜和大眼睛在众多高官之间穿插游走,不断的和客人举杯痛饮。被扔在角落里的郝鸣岐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不敢乱说,也不敢乱动。取了一份烤牛肉和一份奶酪坐在一边吃了起来,心想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李娜略带醉意的回到了郝明奇的身边,还没说几句话,乐队又奏响了舞曲。酒会进入下一个环节,此时的李娜再也顾不上邀请郝明奇了,一头扑进了那些高官的怀里开始翩翩起舞。
几支舞曲下来,略显疲惫的李娜终于回到郝鸣岐的身边坐了下来。醉眼惺忪的对郝鸣岐说:“你的舞跳的不错嘛,今天怎么不上啊?”
郝鸣岐支支吾吾的说:“女伴都让将军们请走了,哪轮得上我呀?”
李娜一阵浪笑:“没关系,下一支舞我陪你跳。”可她发现郝鸣岐的目光并没有看着她,而是投向了隔着两排桌子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那个姑娘一直坐在原地,拒绝了几个邀请她跳舞的人。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每支舞曲响起的时候,座位上只剩下她和郝鸣岐孤零零的坐着,有时无意间和郝鸣岐四目相对又高傲的移开了目光。
李娜歪着嘴一笑,点上一支烟说:“看上那姑娘了?你知道她是谁?”
郝鸣岐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收回目光。
李娜接着说:“那是台北地区立法机构宋议长的千金,旁边坐的就是他父亲宋议长。”
郝鸣岐说:“我早就听说宋议长的大名了,没想到他也参加今天的酒会。”
“他跟我干爹也是老朋友了,常来常往。他的千金可是个在校的大学生,眼光高的很,一般人她都懒得正眼瞧。怎么样,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你请她跳支舞?没准她能看上你呢。”
郝鸣岐赶紧摆手拒绝,可是李娜的疯劲儿上来了,一把拽起郝鸣岐就拖到了宋小姐的面前:“我看宋小姐一直孤零零的坐着,是没有合适的舞伴吗?给你介绍一位,这位是我们特遣部队的英雄郝鸣岐少校,你们认识一下。”
宋小姐坐在原地抬眼看了一眼郝鸣岐:“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你比照片上要年轻。”
舞曲又响起了,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