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些话刺激了吴医生,他担心这个家伙真的反水会给整个情报网带来灭顶之灾。于是顿生杀意。
吴医生经过筹划,假意主动要和郑阿福一起执行任务,在一次运输任务返回的途中,吴医生趁其不备,用铁棍从背后偷袭假郑阿福,将其打死。为了掩盖郑假阿福的身份,吴医生还用刀将假郑阿福手臂上的刺青划乱,然后抛入海中。
吴医生上岸之后,把郑阿福的船推入海中任其漂流。他没想到的是这条船很快被找回,船底遗留的划痕和船帮上刮下的防腐油已经露出了蛛丝马迹。
郝鸣岐利用自己的意外受伤去诊所探听消息,虽然没有露出马脚,但是也让吴医生高度紧张。他两次去大陆和上级商讨善后事宜,上级认为假郑阿福已死,短时间内无法找人替代。加上已经引起公安的警惕,鱼尾岛上的军火仓库实际上已经失去意义,与其留给共产党不如将其炸毁。吴医生回岛之后准备炸毁军火仓库,然后带着荷花一起撤离。
荷花就是得到了准备炸毁军火库的消息,才有了和郝鸣岐的那一场生死诀别。至于荷花是否在交往的过程当中已经发现了郝鸣岐的真实身份,随着她的死已经成了永远的秘密。她为什么要在生死关头保护郝鸣岐,只能解释为真情流露!
又破获了一个惊天大案,不光摧毁了由国防部保密局精心构筑的潜伏特务网,还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整个培训班喜气洋洋,鱼尾岛上的群众奔走相告。唯一陷入痛苦的是郑阿福的母亲,她已经得知假郑阿福的真实身份,而自己的亲生儿子早已遇害身亡。
在处理善后的时候,郝鸣岐坚持要把荷花的遗体安葬在那片开满野花的山坡上。而被俘的吴医生已经交给大陆的警方去指认他的上级。
鱼尾岛派出所和当地的民众敲锣打鼓给培训班送来了喜报还有一头大肥猪和两筐鱼鲜。兵营里面一派喜庆的气氛,开启了庆功会。大会和晚宴在食堂里同时进行,郝鸣岐失魂落魄的坐在桌子旁边,和周边欢乐气氛极不协调。领导们的讲话他完全没有听进去,直到旁边的战友提醒说李副部长正点名表扬他,他才如梦方醒般的使劲鼓掌,打断了李副部长的讲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晚宴开始,李副部长和张局长特地与郝鸣岐同桌。丰盛的菜肴摆满餐桌,每个人面前都斟满了酒。当大家举杯要给李部长敬酒的时候,李副部长示意大家坐下,满面春风的说:“我觉得这第一杯酒应该敬我们的侦察英雄郝鸣岐同志,他在受伤的情况下深入敌穴,侦查敌情。为案件的侦破打开了局面。大家应该向他表示敬意!”
郝鸣岐紧张的站了起来,说道:“谢谢李副部长,谢谢同志们,可是我不会喝酒。”
旁边的张局长笑着接过话:“不会吧,那天你从诊所回来浑身酒气,脸喝的通红。”
郝鸣岐的脸胀得通红:“那真的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以前没喝过酒。”
李副部长哈哈的笑道:“我明白了,那一次喝酒是为了执行任务。不过今天的庆功酒也得喝,作为一个侦查员喝酒也是基本功。今天这杯酒也是我们培训班的课程。来,干了它。”战友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举起酒杯。
郝鸣岐万般无奈只好端起酒杯和大家一起一饮而尽,只觉得一条火龙从喉咙窜进自己的五脏六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郝鸣岐感觉非常奇怪,上次和荷花一起喝了那么多白兰地都没有觉得上头,今天一杯酒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郝鸣岐坐下后,张局长给他夹了一筷菜,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个脑子里还没有把荷花的影子抛开,对吗?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侦查员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心里时刻装着领导的嘱托,抛开私心杂念,相信自己的战友。”
郝鸣岐浑浑噩噩的只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