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情,鱼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秦娇看向荷花池,本来只是心血来潮说的一段话,发的一段感慨而已,红衣男子较真的说,“奴以为定国公主是在警告奴吗?”
“何出此言?”
红衣男子道,“奴是公主府的男侍,陪着定国公主同游公主府,这样莫大的荣耀本不会落在奴的身上,只因为铃兰公主突然不适,奴才不得不站出来,可若是仔细想规矩,不论是因为什么理由,奴终究是错了,定国公主方才一番话,难道不是在敲山震虎?”
秦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一般人哪有这么多玲珑剔透的心思,贵人何必自降身份,以美色侍人,传出去了,以后岂不是不能立足。”
“这有什么。”红衣男子不在意的抚了抚手指,朗声笑,“把见过奴的人全部杀掉就好了,这样不就没有人知道了,定国公主以为如何?”
秦娇面笑皮不笑,“可真是个好主意。”
两股力量相拼,却猛的一弹,秦娇袖中的手微微颤抖,面色凝重的抬头,红衣男子衣袖断了一届,指甲被削平,他负手,握起拳头。
一清淡如菊,遗世独立,蹙着烟笼眉,一飘逸冷漠,诡谲讥笑,“奴突然想起一故人,坏了奴的嫁娶之礼,当日说要赔偿,却再没了后话,定国公主觉得奴该将此人如何?”
秦娇暗惠今日就不该来这走一趟,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么个人,“你找到她要补偿就好了,也许她只是没来得及,对于破坏你的婚事,估计她的心里也是愧疚的。”
“是吗?”红衣男子笑笑,“在奴的家乡,有一种习俗,破坏了婚事,就得由破坏的那个人顶上,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这么个道理,否则就会坏了当日选好的黄道吉日,不成喜事,上天不高兴,是要降下惩罚的。”
“那要是你想要她这么赔偿的那个人已经嫁人生子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抢回来呗。”
他说的轻飘飘,似乎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手里的折扇却是倏然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