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白的衣服其实并没有被烧掉,而是被林九送到许小鱼那边了。
宋静白随身之物很多。
不是神仙膏就是一瓶瓶的药丸。
可经过姜瑞雪的检验发现,这些药丸也都是用罂粟制作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发射信号的竹筒以及一块古朴的铁牌。
“这是什么玩意?”许小鱼拿起铁牌,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对于上面的字也不认识,“唔,我又文盲了。”
凤辞接了过来,很快就辨别出来上面的字:“天赐令。”
“这是什么玩意?”
“天赐令,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凤辞眉头紧锁,回忆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先放一边吧。”许小鱼将铁牌拿过来放桌上,“这冒充张金海的人,带了不少东西啊,除了这些都是罂粟制品之外,这个是什么?”
许小鱼从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里拿出个玉石做的玩意,“怎么长得那么像……”
凤辞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往外丢了:“脏东西,别碰!”
说完,凤辞干呕,立刻去洗手的同时,还让人继续端水上来。
他用胰子反反复复洗了十次,搓的都皮都快掉了,这才作罢。
许小鱼:“……”
她总算明白那是什么了。
那男人是个天阉,所以他也喜欢男人了!
想到这里,后知后觉的许小鱼拔足狂奔,跑到水井边,拿所剩不多的消毒水和洗手液反复冲洗双手,最后跟凤辞一样,洗得双手通红。
太恶心了!
许小鱼哭唧唧。
下次还是不要对男人随身之物太感兴趣。
未来半个月,她都不想拿自己的手吃饭饭!
呜呜呜!
许小鱼很委屈。
她还没被这么恶心过呢。
回到姜瑞雪那,三人默契地都将刚才的事翻遍了。
但许小鱼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总觉得手上有味道。
姜瑞雪想笑又不好笑,毕竟太子也在这里,不给许小鱼面子可以,但是不能不给未来皇帝的面子。
只能使劲憋着了。
傅承彦跟严指挥使踏入房间时看到神色各异的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眼。
朝凤辞见礼后,傅承彦走到许小鱼身边,小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那么委屈?”
许小鱼撇撇嘴:“那个假张金海是个天生的太监,他喜欢男人,那随身带着玉做的……“
“咳!”凤辞重重咳嗽一声,满脸通红打断许小鱼的话。
傅承彦和严指挥使瞬间明白。
话向来不多的严指挥使不知道今天怎么嘴瘸了,安慰许小鱼的话好死不死的脱口而出:“不一定用过。”
此话一出,屋里剩下的四个人都倏地看向严指挥使。
严指挥使:“……”
他恨不得咬掉自己一根舌头再扇自己一耳光:让你得意忘形,让你乱说话!
“下官这就去镇抚司领罚。”严指挥使拱手退了出去。
“回来。”
许小鱼喊住他。
“严指挥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恶心我了?哼。”
“下官不敢。”
“这个认识吗?”
许小鱼不想再继续用没用过的话题,那样她至少一个月不想吃饭。
严指挥使结果许小鱼扔来的铁牌,神色未变:“这是大丰山悍匪首领的信物!”
“大丰山?”许小鱼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就是假关容的亲爹娘。”傅承彦解释,“当年剿匪,并没有发现首领的一双儿女,关容被废了,悍匪首领的儿子现身了?”
许小鱼一听,觉得十有八九就是那孩子回来复仇了!
如若不然,为什么要做出神仙膏这种害人不浅的玩意?
“你们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