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鱼回来就看到阿布蹲在院子里画圈圈,情绪很是低落。
“你干嘛了?”许小鱼在他面前蹲下,低头去看阿布的脸。
“没事。”阿布撇撇嘴,看了眼国师房间。
许小鱼一下就猜到他为什么事纠结了。
她站起身,没有再追问。
“你为什么不问了?”
阿布见她要走,也跟着起来。
“你说没事了,我还问什么?”
“那你可以再问问嘛。”
“我问什么?”
“这……”
“我饿了。”
“你怎么这么能吃?”
阿布嫌弃。
“民以食为天,人要活下去就得吃!”
许小鱼说得很有道理,阿布无言以对,只要给许小鱼跑腿了。
“你进来。”阿布一走,国师的声音就从房间传出,“大宝。”
许小鱼想假装没听到都不行了。
她推开门,明明是白天,国师的房间却很幽暗,还十分的阴冷。
屋里分明没有冰块,房间的朝向也没有错,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进入地下室的感觉呢?
许小鱼带着满腹疑惑走到国师床边。
国师的银发在枕头上铺开,五官无可挑剔,病弱的样子我见犹怜,真真是个大美人。
“国师你真好看。”赞美的话,脱口而出。
国师:“……”
要不是这小姑娘目光纯良,他都以为她是小女流氓了。
怎么一见着他就说他好看呢?
“国师不信?要是伊延城选花魁,你往那一战,保证杀遍全城无对手。”许小鱼一脸真诚。
国师倒宁愿她不这么真诚了。
青楼?花魁?
亏她想得出!
“许小鱼,看看吧。”他语出惊人,同时伸出手腕。
许小鱼差点没坐稳从床沿摔下去。
马甲掉了?
是她易容不好吗?
不可能啊。
好在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脸淡定:“许小鱼是谁?”
国师没有说话,就定定看着她。
许小鱼死活不承认。
国师也没非要她承认不可,只是将手又伸近了些。
许小鱼挑眉:“你不是不想求我么?”
国师笑笑没说话。
许小鱼搭上他手腕,仔细听脉。
和她猜想的一样,国师没有先天不足,是中毒,而且还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
许小鱼有些同情国师了。
也不知道国师前世挖过谁祖坟,这辈子生不如死的活着。
因为除了娘胎里的毒,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毒素,这些毒素压制着他在娘胎里中的毒,又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你能扛到现在,我真挺佩服你的!”许小鱼由衷道。
她的情况和国师差不多,但她比国师幸运,她体内的毒素无比平衡,不会让她产生任何痛苦。
“你看出了什么?”国师收回手。
“十八种毒,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许小鱼歪着脑袋,十分好奇,“毒素发作那么痛苦,也没自杀!”
“因为有执念。”
“那你这个执念很强大啊。”
“能治吗?”
“给你解毒是件很冒险的事,你得开出让我心动的条件。”
“我带你回巫族。”
国师神色依旧平静,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许小鱼心动了。
“成交!”
“需要我准备什么?”
“脱光衣服算吗?”许小鱼挑眉。
国师:“……我记得你有未婚夫婿!”
“想什么呢?大夫治病的时候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再说了,虽然我觉得你好看,但你在我心里还不如他好看。”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