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我都是被逼的,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有婚约的份上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只要你救我,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左欣苦苦哀求。
许明哲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劳烦两位离开许家,你们夫妻之间的问题,请回家关上门自己解决。若是继续在此纠缠闹事,就别怪许家报官了。”
左欣一愣。
许明哲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直视着那男人,丝毫没有因为那人一脸狠意便退却。
“请!”
“五郎,你还在记恨当年的事吗?”左欣怔怔流泪,那模样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许家五郎,当年我们也是被逼的啊,求求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我们被带回,会被他活活打死的,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左母也跟着求许明哲。
那男人怒不可遏:“好啊你这贱人,当着老子的面给老子戴绿帽子?小白脸,你不是要报官吗?给老子现在去,看老子不告你个诱拐良家妇女之罪!”
“放你娘的狗屁,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你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就想毁掉我家五郎!这么恶毒,你们不得好死!”张桂英破口大骂,“我告诉你们,今天有我在,你们休想讹上我们许家分毫。”
许小鱼将张桂英拉开,似笑非笑地盯着那男人:“我道她的花柳病从哪儿来呢,原来是因为你啊!怎么着,没钱治病,来敲诈我们许家了?”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我说,你要能拿走许家一文钱,我喊你祖宗。”
“找死,弟兄们,给我好好教训那臭丫头一顿,把那小白脸和老东西给老子拿下!”
男人冷笑一声,示意跟来的地痞动手。
许小鱼活动了下手腕,跟周围的邻居说:“大伙都看到了,是他们先动手的。”
话一落音,许小鱼挥拳冲上去。
地痞们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吃了许小鱼一拳。
左欣丈夫满以为自己够横,制得住许小鱼几人。
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带来的人就被那个身形娇小的小姑娘全部放倒在地,一个都爬不起来。
而许小鱼转过身看向他,扬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意:“接下来轮到你了!”
“你、你想做什么?”
“都找上门来打脸了,还问我做什么?”
许小鱼一拳头过去。
他吃痛地惨叫。
那张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我喜欢看对称的东西。”
许小鱼又一拳打到他的脸上。
“打女人很威风是吧?”
小腹又吃了一拳。
“今天就叫你知道家暴的下场。”
许小鱼的手就没停过。
众人见状,心惊肉跳,仿佛那拳头也落到自己身上似的,隐隐作痛。
许小鱼太凶残了!
而左欣母女更是心胆俱裂。
她们想赖上许明哲摆脱这个男人,以为许小鱼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可现在她们知道自己错了。
那么牛高马大的男人,被许小鱼打得像一滩烂泥那样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许小鱼这才停下手,笑望着左欣母女:“怎么样?出气了吗?”
听着许小鱼好像在为她出头,可是左欣两人闻言却遍体生寒。
她们惊恐地看着许小鱼,下意识往后退。
“还要留在许家吗?”许小鱼又问。
留?
谁敢?
呆在这个男人身边还能保住小命,可是在许家,什么时候被许小鱼打死都不知道!
左欣怕了,但左母还心存侥幸,不舍得放弃许家这摇钱树。
她正想开口,却被左欣拉住。
“不了,不了,我们回家。”
左欣对许小鱼发自内心的恐惧。
许小鱼冷笑一声:“订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