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惨叫一声,也跟着被按在地上。
赵文容满肚子的怒火,那口恶气无处可出。
如今赵文月和柳姨娘正好是送上门来!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赵文容走到赵文月面前蹲下,婆子死死抓住她的手,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面对赵文容。
赵文容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赵文月,我看你这个贱人不顺眼很久了。不过是小娘养的玩意,还自以为能跟我平起平坐?”
“你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你这张脸,跟柳姨娘一样,叫我见着恶心,恨不得拿剪子毁掉,好让你没脸见人,免得天天在我面前晃!”
说罢,赵文容狠狠一耳光打过去。
赵文月被打得满嘴腥甜,白皙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柳姨娘见状,失声尖叫。
紧接着赵文容像是疯掉一样,不停地扇赵文月耳光,很快就将赵文月那张姣好的脸打得连柳姨娘都认不出来。
柳姨娘又哭又叫:“大小姐,放过二小姐吧,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大小姐,求求你了!”
赵文容置若罔闻。
要不是赵文月这个贱人,她怎么会名声尽失?
原本她是清河县最让人称颂的姑娘,往后就算是嫁入梁家做妾,也大可以说因为太仰慕梁公子而甘愿做妾陪在左右。
可现在,她倒在梁公子怀中这事已经不是秘密。
虽然母亲安慰她,做个妾室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但赵文容很害怕这件事传到京城,会被梁家嫌弃。
毕竟梁家是高门大户,最是注重颜面,哪怕是抬个贵妾入门,也得家世清白的!
遮羞的布一旦被揭开了,赵文容就开始破罐破摔,乱了心神。
赵文月生生被赵文容打得晕了过去。
这时,赵文容才回过来神来,发现自己的手也肿了,正钻心地疼。
赵文容面容扭曲地捏着手,残酷地吩咐:“给我掌那个贱人的嘴,掌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婆子下手,比赵文容更狠。
柳姨娘惨叫不已。
等到柳姨娘也晕过去,赵文容才冷笑着扬长而去,不管这对母女的死活。
明天她就差人去找舅舅,将清河县的告诉舅舅,让舅舅出面。
堂堂三品京官,那拿捏不住一个小小县令不成。
不管是赵文月母女还是许小鱼,她都不会放过。
谁让她不好过,她就要谁去死!
赵文月是被入骨的痛意疼醒的。
她吃力地爬起来,挪到铜镜前一看,整张脸肿得差点将她自己吓死。
赵文月眼底迸射出怨毒的光芒:赵文容,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跪在我面前求饶的!
——
次日。
赵家昨晚的丑事,再次被传得满城皆知。
大家对此都异常兴奋,谁都没想到赵夫人竟然这么豪放,偷汉子偷到牢狱里去,还偷的死囚!
街头巷尾,全是讨论这件事的。
而赵文容要等的人,也从京城来了。
那是她舅母身边的一个心腹嬷嬷。
赵文容在京城舅舅家的时候,惯会讨好舅母的,也颇为受宠,再加上她即将入梁家的家门,如今在清河县遇到事,自然第一时间派人过来帮忙处理的。
不过这曹嬷嬷是因为赵文容的丑事过来,对于昨晚的事一无所知。
到了赵家,曹嬷嬷听完赵文容讲述之后,冷笑一声:“清河县果真是小地方,竟然有这等粗鄙无礼的小贱人,表小姐且等着,老奴定会替表小姐讨回公道的。”
“嬷嬷有所不知,昨晚许家还算计我赵家,竟然让我赵家……”赵文容手帕捂脸,更咽着红了眼。
“表小姐莫哭,且慢慢道来,老奴听着,夫人若是知道表小姐这般伤心,也会难过的。”曹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