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蠢事。
不过这都是后话。
……
密道之下
墙壁紧实,地道宽敞,路段漫长不见尽头,说话都带着些许的回音。
“郡主!郡主,您慢着些!”
“您等等老奴!”
“郡主!!”
尉迟鹭猛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来,睥睨着他,冷漠道:“闭嘴,再敢乱喊乱叫让人听见,本郡主割了你的舌头。”
“嘶——”万公公吓得急忙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睁大恐惧的眼睛摇了摇头。
“要么,你现在回去,把嘴给本郡主闭严实了。”
万公公捂着嘴巴摇头,不不不不,不可以的。
“要么,你安静的跟在本郡主的身后。”
万公公捂着嘴巴点头,这个可以,这个可以的。
尉迟鹭不理他,转身抬脚离开,这个阉人事情就是多,瞻前顾后,比白术姜赫还要麻烦。
也不知通往内阁的出口方向在哪儿?
她出去了,不知会不会碰见旁的什么人?若是被内阁的大学士发现了,密道一事,必守不住。
不过不管这出口方向在哪,她都要让这罪奴,吃不了兜着走。
但她万万想不到,这出口的方向竟然在……
密道越走越窄,越走越小,以至于最后,尉迟鹭是爬着上来的。
这该死的阉人,竟敢骗她?
还说什么不用弯腰低行,一路畅通,那她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简直是活受罪。
“嘶——”她膝盖疼的一颤,身子差点从阶台上滚下去。
“郡主小心。”万公公小心翼翼的爬在她的身后,护着她的身子,怕的不行。
“滚,别碰本郡主。”她现在火大的很,别等她上去了,这个阉人和上面那个罪奴,她一个不放过。
……
内阁
午时正
“咚咚——”初一敲了敲殿门,喊了一声道:“大人,下属给您送午膳来了。”
“进来。”
初一提着手中的食盒,推门而入,“大人,您快歇歇吧,好不容易今儿个不用早朝,您却这样不眠不休的在这儿办公,累垮了身子可怎么办?”
“放下吃食,出去。”
“大人?!”
“出去。”他的态度不容拒绝,甚至连头都未抬一下,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直在书写着什么,可是话语里面所包含的压迫感,却不容置喙。
“下属不说话了。”初一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开口劝他什么了,放下手中的食盒,便在桌位前一一摆上。
这么几日,保皇党与首辅党的人又争执了起来,全是那仲孙南阳搞的鬼。
现在可倒好,两方势力倾倒,所主张的方向来了一个大转变,原是主和不战的保皇党,坚决拥护仲孙南阳出征,而原先主战不和的首辅党,却坚决不出兵。
陛下又不敢压着他们大人与金老同意仲孙南阳出征,只能这样一日一日的耗着,就看谁耗不下去了。
因着这朝堂政务一事,陛下就先放下了,他实在是不想听着这些朝臣们的争论,头疼的紧,便放言五日不早朝,三日不拜见,锁了东雀门,何人都不让进。
这样,不仅陛下清净了,他们大人也跟着清净了。
“咚~”
“咚砰砰~”
一声又一声的嘈杂之音传来,扰耳至极。
手中的长笔在卷章上胡乱划下一道线来,心里乱的厉害,根本就静不下来。
盛稷面色沉了下来,转头看向那摆弄午膳而发出动静的人,烦躁道:“本首辅让你出去。”
吵死了。
“不是下属啊。”初一觉得冤枉极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发觉那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便有理有据的解释道:“看吧,真不是下属。”
“那是谁?”这殿内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