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高兴极了,只要五皇姐是好的,是真的过的开心的,她就放下心了。
不然这么一直高高悬挂着,她心里到底是有几分的害怕的。
毕竟当时向北王可是为了五皇姐她,放弃了汉北城关外的三十万大军,成为了一位彻头彻尾,真正意义上的异姓王了。
“郡主在高兴什么?”面前突然传来了一道冷沉声,就在她的头顶上面。
尉迟鹭被吓得猛然抬起了头,就见那方才还与她有几步之远的距离的人,此刻却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还是如此的近。
“与你何干?!”她利落的将手中的书信折叠了起来,塞进了蓝色的信封里,冷着脸对他。
盛稷低着头,眸光打量了一眼信封上的题字,就这么一眼,他就知道这字是谁写的了。
毕竟他也在韩纪的身边当过差,见过韩纪的真迹,是以这个信封上所提的几个大字“郡主亲启”,他看的清清楚楚,也明明白白。
看样子,这信便就是韩小将军韩纪从汉北城关外寄回来的了,就是不知道书信上写了什么。
他笑意退去,有些冷着脸说道:“微臣岂敢管郡主之事?微臣是怕这信来历不明,到时再让郡主受到险峻中去。”
“呵,来历不明?”她捏着手中的书信,可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仿若在说,本郡主就不相信方才你没瞧见信封外所提的字,猜不出那是谁的笔迹?
“是,微臣想见一见这书信。”他微低下头去,说出的这一句话,好像是真的在祈求她一般。
可是他的背部挺直,低下的面庞冷白似雪,倒不像是会祈求她的样子,一切不过是他装出来的感觉罢了。
他怕也不是真的要看这信,毁了这信才是真的吧?
尉迟鹭才不会将这手中的书信交给他,因为对他不信任,不,是对谁都不信任罢了。
信上有五皇姐的事情,她要好好的留存,等着回去了再给五皇姐回信才是,怎么可能会交给他呢?
她捏着手中的书信,转过身子去,“你要见,本郡主便要给吗?笑话,真以为你盛稷是什么人物不成?”
他听了未见生气,便这样静静的顿足站在她的小桌前,视线紧紧的落到她的身上,意味不明。
桌面本就小极了,是以他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子挡在这儿,便是遮住了全部的烛光,也阻住了她桌上膳食的光亮。
尉迟鹭有些怒急,抬眸便看向他,森冷落声道:“滚,别在这儿耽误本郡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