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出口,因着这些也不是她该过问的事情,便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说的话。
一旁听着这话的彭戈,讶异的直起身子来,懵了。
咋个意思啊?
郡主不知道啊?原来这些事不是郡主吩咐的啊?都是他们公子一厢情愿,上赶着替人家布局呢?
茶馆掌柜的袁越士,早就听明白了,见状也见怪不怪了,还跟着附和一句:“劳公子操心了,都是小的不是。”
初一:“……”
我静静的看着你们做戏。
盛稷抬起了面容,忙转开话意说道:“郡主出来之时,可有什么人看见?”
她摇了摇头,又含了两颗蜜枣放进嘴巴里,说道:“本郡主岂是那般不小心的人?”
这话听着有些让人发笑。
特别是这高贵的小郡主,皱着眉头吃了一颗的解药,却接连含了半个时辰的蜜饯样子,让人看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也是,不是那般不小心的人,却是这般如此怕苦的人。
白术看她这副真诚的模样,弯唇笑了笑,跟着说道:“盛校尉便放心吧,奴婢与郡主从俞宁寺庙一路走来,皆带了纱巾遮面,无人可见。”
“是下属疏忽了,下属应该派马车过去接见郡主的。”
“盛校尉说笑了,您又不知那密道口在哪,如何接见?”
盛稷弯下身子去,行了一礼,“如今下属知道了,晚些时候下属便送郡主回去。”
白术没有拒绝,也怕郡主会拒绝,便先她一步应声道:“那就多谢盛校尉了。”
“白术姑娘客气。”
尉迟鹭听见了,自知白术心里是怕她们二人天黑走夜路回去不方便,便也没有说什么,捧着温茶喝了一口。
这是干净的茶水,不是下了毒的那一盏。
下毒的那一盏蓝白釉面茶盏,就搁这旁边安安稳稳的放着呢,从她进这个厢房开始,就已经有这面前的几个人,挨个提醒了个遍,生怕她喝错了茶水,再中了毒去。
袁越士见时辰差不多了,便与盛稷行了一礼,带着彭戈退了下去。
尉迟鹭瞥了一眼盛稷,缓缓出声道:“你不走?”
盛稷抬起燕眸看她,轻轻摇了摇头,“下属想陪着郡主一起。”
“为何?”
“下属要护着郡主周全。”
她轻嗤一笑,举起手中的汉白玉玲珑茶盏敬他,“那本郡主是不是要感谢你?”
他看不出她这话是在与他说笑,还是在生着气,便斟酌着话说道:“郡主客气了,下属本分之职。”
她笑了,抬手敬他一下,将手中的茶水全部喝尽,便在瞬间啪的摔了瓷杯,“那你就护好了,本郡主今晚若是回不去,你盛稷也活不了。”
他弯下身子去,勾起了唇角带着些笑意,说:“是,下属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