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密道图,你回去吧,就当这事本郡主什么都没有说。”
“郡主言出必行,岂可当作未曾说过?”
“那你想要本郡主如何?你去皇伯伯面前揭发本郡主吗?”
“奴婢岂敢?”
尉迟鹭大怒,桃花眸染上戾气凶道:“那你是想如何?让你去做,你有自己的考量,本郡主自己去做,你又说这话?”
“怎么,让本郡主将这件事咽进肚子里吗?!”
“想都不要想!若沁,你若衷心为皇伯伯,那你就好好回去当你的差,不要在本郡主面前多费口舌。”
若沁揪起了手,无可奈何的看向她道:“郡主因何要得到那密道图呢?您已经知道芙源殿内的地下密道了,便已是多了一条保命的法子,为何还要去参杂其他的事?非要惹得陛下对您猜疑,让芙源殿内众人跟着您受罚才好吗?”
“你说什么?”
“郡主这样做,不觉得太过自私了吗?”
“你敢再说一遍?!”尉迟鹭猛的伸手推了她一下,大怒道:“你敢对本郡主说教?好大的胆子啊!”
“郡主?!”白芍听到里殿的动静,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出什么事了?”
若沁腿脚一弯,砰的一声跪了下去,脊背挺直,昂首挺胸的模样看向她,毫不畏惧道:“奴婢不过说了心里的话罢了,奴婢自知郡主会因此盛怒,奴婢但凭郡主惩罚。”
“若沁姑姑这是何话啊?”白芍都看懵了,又急又燥的,不知道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尉迟鹭冷冷一笑,“你以为本郡主不敢罚你吗?”
“郡主?!”
“以为自己在皇伯伯面前做事,便也跟着放肆起来了?连本郡主都不放在眼里?”
白芍急声道:“郡主,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若沁低下身子去,给她磕了一个头,“郡主罚便是了,只望郡主莫要在牵扯此事出来。”
“本郡主偏不如你愿。”尉迟鹭脸色大变,怒斥一笑,“本郡主便要做这事,你能奈本郡主何?”
“郡主,”若沁苦笑一声,抬眸看向她,“您何苦呢?您明知这事不可为,却偏偏要去做?”
“与你何干?!”
“是与奴婢无关,但奴婢也怕妹妹犯险,还望郡主能够体会奴婢的心。”
“滚——”尉迟鹭怒目而视,要不是心里此刻在克制着怒火,都能掏出那火焱狼鞭,给她两鞭子,看她可还敢如此以下犯上,不知尊卑。
若沁不敢再说什么,连忙站起身来,“奴婢告退。”
“郡主……”白芍惊诧的看向那如此震怒的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相劝,因为她连来龙去脉都没有弄清楚。
“你也出去。”
“郡主?!”
“滚,都给本郡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