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烦郁的打断道:“你莫要如此聒噪,本郡主让你找的暗卫呢?”
正说到云鸣寺祈福上香的趣事时,被郡主她给突然的打断,纳兰画浅有些不开心的撇起了小嘴道:“难道郡主没有意中人吗?郡主甘愿去这蛮夷之族受苦受罪吗?下属可听过那莫哈纯王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管他是何,本郡主可不是为了嫁他!”
“那郡主您是为何啊?这梧州城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您如此千里迢迢所躲藏的啊?是不是……是不是那、那新帝陛下对您不好?!郡主您下令,只要您一声令下,下属一定带着这烟州十八郡的所有弟兄们给您灭了这狗皇帝,咱自己做女皇!”
尉迟鹭蓦然出声打断他,森冷道:“本郡主可不想背负这千古骂名,留垂青史之上任由后人谩骂!”
“那、那郡主就这般任人驱使吗?”
“你觉得,本郡主是那任人驱使的人吗?”
“不、不是的……”纳兰画浅缓缓的摇头,看上她的眸光里,有几分的敬畏与尊崇。
“放心吧,本郡主不会让那些人讨到一丝的好处的,带本郡主出去见见那些暗卫。”
“郡主!”她连忙跑上前来,伸手拦住了她,“您、您还没有答应下属说的事情呢!”
尉迟鹭起身的动作一顿,缓慢的扶着桌沿站起身来,姿态略微俯瞰着她,道:“你确信你要为了那什么和尚丢了这城主之位?”
“他、他不是和尚,他是高僧,是晋空大师,是和那些云鸣寺的和尚不同的。”
“呵,有甚不同?!”尉迟鹭冷冷嘲讽一声,戳破她心底的窘事道:“你也说了,他只是你的意中人,而他是不喜你的,又何论出家人,本就不谈情爱。就算你为他做出再多,他也只是当作戏言一般,不会往心底去,更不会为你做何。”
“他有你没你,不过是少了一个信众,丢了一份香火钱罢了。可你若是为了他,那是抛下了自己所有的声誉,甚至是你自己的家族使命。”
“这些事情,不是本郡主答不答应就能成的。你若自愿,本郡主自不阻拦,本郡主换人接替这城主之位便成。”
“而你,搭上的可是你纳兰画浅的全部,况且,还是一场毫无赢面的棋局。”
“你,必满盘皆输。”
“不、不会的……”纳兰画浅吓得眼眸瞪的大大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不知该作何反应。
尉迟鹭说完之后,便冷漠的抬脚从她身旁经过,走了出去。
“郡主——”外面的姜赫见她出来,低身行礼道:“纳兰家族的管家都带来了,您看看?”
“试试他们的身手,凡是与你过上数招向上的,本郡主全要了。”
“卑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