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肩上的伤口,面色有些阴寒,要不是她现在身子虚弱,不能出殿,恐怕她都能甩出那火焱狼鞭来,气势汹汹的冲去予茴宫,把那罪魁祸首给鞭笞打死。
不过,来日方长,这两道口子,还有白术身上所受的重伤,她尉迟鹭都记住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外营
盛稷收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床榻之上养伤,听完之后,拿起外袍就穿好下了榻,急声道:“去给本校尉备马,本校尉要进宫。”
“盛校尉您这是做什么?!”初一连忙拦了下来,苦苦相劝道:“您去了根本就帮不了郡主什么啊!就连宫内的人都查不出来,是谁伤了建平郡主呢!您能做什么啊?”
“我去看看郡主也不成吗?”
“不成啊校尉!您以什么理由进宫?又以什么借口去看建平郡主啊?”
他身子浑然一僵,缓缓的垂下了洁白的面容,有些低凉:“我现在,竟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下属也是为了校尉您好啊!您忘了,那南归门的曹英曹侍卫长是怎么对您的了?”
那曹英曾在南归门前,大放厥词,说:这宫门谁都可以进,就是盛稷与狗不得入内。
他们外营的兄弟听到后,气的不行,一直在心里记着呢。
所以在有一次,曹英与他那手下一帮侍卫在换值出宫喝酒的时候,将麻袋套在他们的头上,手持棍捧狠狠的打了一通。
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如此嚣张,如此以权谋私了?
后来曹英查到了他们头上,还没有查清到底是谁打的他时,就直接将这罪名胡乱扣在了盛校尉的头上,对他出宫进宫更加受限了。
盛稷嗤笑一声,说道:“那又如何?他要拦我,我便与他对上了又能怎么样?不过一个侍卫长罢了,他还不敢公然与我起冲突。”
“盛校尉?”初一急得不行,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那是起不起冲突就能解决的事吗?他要是拦你,也是本分之职啊!你要与他对上了,就算你是校尉,那也是不占理的啊!
他感觉盛校尉凡是遇到郡主的事情上,都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那就是冲动啊!
果然,这情情爱爱害死人啊!
盛稷不与他争论什么,拾起床榻上的青紫色雀金裘大氅,抬脚就往帐外走去,“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便是要进宫,我放心不下,我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瞧瞧,瞧瞧,这多急啊?
初一面露难色的同时,一边随着他往外走道:“可您之前不是说,没有郡主的命令,您不能再进宫了吗?”
他步子猛然一停,视线冷沉的扫向他,压迫道:“本校尉何时说了?”
得,自称出来了。
初一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低首小声说道:“就是……就是您有一次醉酒时说的。”
盛稷抬脚便踹了上去,怒声:“你竟敢偷听本校尉的醉酒之言?!”
“不是啊!”初一躲着往后蹿去,委屈道:“下属没有啊!下属没想听啊!是……是您自个儿诉苦来着!”
盛稷阴沉满面,转身便走,“用不着你来管!”
“校尉?!”
“滚!别跟着本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