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了啊!”
“这才过了多久?她就一次比一次伤重?”
“你知不知道,我、我才知道父皇也是伤害建平的人啊!”
她感觉她自己一直信仰的父皇,一直尊敬的凤鸢国陛下,竟是这样狠厉的人?信念好像直线崩塌了。
连一个小辈都不放过,她都不敢去想那些事情,建平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坚持过来的?
伤害她的人,是她一直尊崇的皇伯伯啊!
“本王知道,本王明白,但是公主您能做什么呢?”他低声安慰她,手轻轻的扶上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睛,有些安抚人心的稳重之感。
“您什么都不能帮助她,您要是说出来,也不过是无意义的话。”
“或许,建平郡主比您还要知道,是谁伤害得她。”
“那、那就任由他们……”她心蓦然酸涩而沉重,低颤:“这般……这般互相残杀吗?”
“父、父皇为此都与皇祖母在芙源殿内争吵了起来,甚至……甚至都到了……到了那种地步。”
“我们要这么……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国不国?家不家吗?”
“公主!”他声音加重起来,手上也带了两分的劲道,希望她不要这么陷入自己的情绪里。
“竟然郡主并未言明这些,就是在保凤鸢国,保尉迟家,您难道要出去宣扬吗?”
“这除了让陛下对您怨恨之外,根本就不能取得任何保障郡主的权利啊!”
“那你要让我如何?”她眸子有些猩红,鼻头有些酸涩,“视而不见吗?任由父皇伤害建平?任由皇祖母与父皇争吵,母子不认?”
“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本王只是希望公主莫要插手这些事。郡主聪慧,手持大权,您要相信,她会为此做出正确的选择。更会为尉迟家,做出担当的表率。”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诧异的抬眸看向他,“你也觉得,建平对那个位置……”
他摇了摇头,亲自伸手拭去她眼眸上的泪水,低声:“我能感觉到,郡主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她只是,想要一个独属于她的权利,而不是这般,时刻被打压陷害的处境。”
她有些颤抖的躲开他的手,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我明白建平的心,我也知道建平不易,但我不想看到他们互相伤害,互相折磨,我想做点什么。”
“不,公主您,什么都不能做。”他收回了放在她肩侧的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墨色鹤氅,披在了她的身上,直视着她的双眸,低沉道:“您现在该做的事,就是回去休息,养好身子,等着大婚。”
“郡主她,有自己的布局和计策,您,只要好好的看着便好。”
“这些事,您不仅不能插手,还不能声张。”
她有些反应迟钝的看向他,还没有整清楚到底该怎么做,只听他又说了一句。
“明白吗?公主,您仅仅只是个公主。所以,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