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官?他想做什么,揽了一个筹备嫁妆的事宜还不够,还想祸乱我朝纲法?!”
白术跟着轻笑,自然也对这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南宫家人,鄙夷不已。
可当她看清迎面走来的几人时,惊骇的低下了头,“郡、郡主……”
“本郡主定要写信告知外祖父,向他揭发此人的狼子野心,打消他这等以下犯上的想法。”
“那怕是不能了。”对面传来一声清清的笑声,又邪魅又勾人的。
尉迟鹭猛然的抬眸看了过去,心里大惊,南宫钰?!
只见对面并排走过来的几个人中,有她的皇姐尉迟箐,向北王蒲严寒,还有尉迟嘉,以及这刚刚出声打断她说话的南宫钰。
宫人们连忙转过身去,俯身行礼,“奴婢/奴才见过五公主、六公主,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见过向北王,见过南宫公子。”
白术连忙低身,随着众人行礼,“奴婢见过五公主、六公主,见过向北王,见过——”
“凭什么向他行礼?他是个什么东西?!”身旁的尉迟鹭忽而凌厉的出声打断白术的行礼声,嘲讽不已,道:“一介小小的皇商罢了,还不配本郡主的人低头。”
南宫钰那棕色的瞳眸闪过一瞬的寒光,转瞬即逝,绯色的薄唇轻轻勾起,看向她的眸光是不见任何生气的淡然,好像她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建平!”尉迟箐抬脚走了过来,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呵斥道:“不可无礼,他是父皇亲封的皇商,他们南宫家的南宫府上挂着的可是父皇亲笔题字的匾额。”
“那又如何?”
“建平……”
尉迟嘉抬眸轻扫了过来,红唇勾起讥讽道:“呵,皇姐婚嫁之事都是父皇全权做主,我们这些做皇子公主的尚且对南宫公子有礼有节,你一个郡主,竟然敢在这宫廷内苑对南宫公子破口大骂,谈吐粗鄙,庸俗不堪?!”
“你有没有一点当郡主的样子!?有没有一点作为皇家之人的典范?!简直就是给我们皇室之人抹黑,给我们皇族之人蒙羞!!”
“嘉儿!”尉迟箐不满的看了过来,训斥道:“不可胡说,建平并无他意,你莫要在这里胡乱攀扯,反倒惹了南宫公子的兴致。”
“到底是我尉迟嘉在胡乱攀扯,还是她尉迟鹭大庭广众之下,言语不堪,丢了皇家的脸?!皇姐,这儿这么多人瞧见,听见,您还要护着她,护着她这么随意妄为吗?!”
“与你何干?!”尉迟鹭毫不客气的出言驳斥,玉面染上冰霜一般的恨意,怒声:“你不出来说这一句话,本郡主都能记得你!尉迟嘉,刺杀一事,余孽之状,落水之仇,这桩桩件件,本郡主迟早要向你讨要!”
“你胡说八道!什么刺杀,什么告状?!本公主不知道,本公主通通都不知道!落水一事,本公主还未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记恨上本公主了?!”
“不知道?好,很好。”尉迟鹭冷冷一笑,又森冷又阴寒的,好像在恐吓她一般,说道:“那你就给本郡主永永远远的不知道!否则,但凡要是有一件落到你的头上了,本郡主定要杀了你!”
尉迟箐夹在中间,头痛不已,拉着身旁的人说教道:“建平!此话是你该对嘉儿说的?她是你皇姐!”
“皇姐?!”尉迟鹭转过头来看向她,泛着满满的嗤笑,“皇姐有见过刺杀妹妹的皇姐吗?有见过状告妹妹包藏余孽的皇姐吗?有见过残害手足的皇姐吗?”
“建平!”
“她不是本郡主的皇姐,之前不是,现在,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