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落了。
他大笑,“怕了?我们同心药堂怕过谁?我们濡兴茶馆又怕过谁?姑娘莫要说笑。”
“那你……”
“你刚刚说,郡主?”
白芍一怔,“你、你认识我们郡主?”
袁越士凑上前道:“你先告诉我,你说的是哪位郡主?可是皇宫城内那位……”
“建平郡主?”
“建平郡主!”
他的猜测与她的回答一同落声,二人倒是齐齐惊楞住了。
一旁围观的药堂的掌柜陈勋也呆滞住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的,不明所以。
“真的是建平郡主?”
“你真的认识我们家郡主?”
二人又同时出声来,惹得袁越士哈哈大笑,却让白芍不解极了。
当然,一脸懵的还是要属陈勋,小声询问道:“要、要不我们进去聊?”
这搁药堂柜台这儿,委实有点耽误做生意了。
袁越士也知道这个理,笑着请白芍进里面道:“巧了这不是,我不认识你们郡主,但是我们主家的公子认识,走走走,里面说,里面说。”
他们公子还特意来信说,要照顾好建平郡主,让彭戈不要给郡主添乱呢。
没想到他今日出来看察其他生意时,碰巧遇上了建平郡主的人,这可真是巧的不行了。
白芍跟着其走进同心药堂里间时,还一脸云里雾里的样子,着实费解的不行。
袁越士让人去泡茶,让她坐了下来,道:“姑娘不知道,我们药堂垄断这些名药不是为了售卖敛财,而是为了我们公子日后的考虑。”
白芍坐下后,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问道:“你们公子是谁?如何识得我们家郡主的?”
他笑道:“我们家公子便是跟在郡主后面的侍卫盛稷啊!”
“你说什么?!”白芍大惊,刚坐下的身子直接弹了起来。
“姑娘为何这样惊讶?”袁越士端过下人送来的热茶,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这药堂与濡兴茶馆一样,同是一家,都是我们公子名下的私产。当时府衙抄家时,并未注意到这几处,因而留了下来。”
“是、是盛侍卫的?”白芍颤抖,很想大声咆哮道,他们郡主这是救了个什么人物?
私产都快要比拟皇商了,府衙竟然不知道?!
到底是府衙太过废物了,还是他们盛侍卫掩人耳目的太过出色?!
袁越士点头,算是回答了她,后又捧茶喝了一口,道:“姑娘坐下吧,莫要站着了。竟然姑娘是建平郡主的人,那就是我们公子的人,那我们自然就是一家人了。”
“啊?”她缓慢的坐了下来,心里却算着他的这个话。
什么叫是郡主的人,就是他们公子的人了?
他们郡主和他们公子有什么关系吗?怎么她这个郡主的身边人不知道呢?
“我已经让陈勋去给姑娘取苏合香了,姑娘稍坐,马上就来。”
“谢、谢谢掌柜的。”白芍连忙感激出声。
袁越士摇摇头,笑着道:“小的袁越士,是濡兴茶馆的掌柜,还请姑娘回去多多在郡主面前替我等美言几句。”
“这、这是何意?”她抬起头来,有些不明白。
他笑意深长,喝着茶,却不再解释什么。
白芍更懵,心里也开始不平静,如坐针灸。
直到陈勋取来苏合香,递上药盒道:“这位姑娘,刚刚是我的不是,让姑娘受委屈了,小的在这儿向姑娘赔个不是。”
“不不不——”白芍连忙站起来,接过药盒低头道:“是、是我的错,谢谢陈掌柜和吴掌柜的赠药,我回去一定会告诉郡主的。”
陈勋直起身子来笑着,“麻烦姑娘了。”
“不不不,是我麻烦了,那、那我先告辞了。”
“姑娘慢走!”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