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又或者,他们不听郡主您的怎么办?”
“这有何难?”她轻笑,将人性间的弱点把玩在股掌之间,又自傲又冷艳,“谁不想清白的活着?只要他们把事情给本郡主办了,本郡主可以给他们安排新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
姜赫深深的弯下腰,拱手道:“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
……
芙源殿外
宽敞的宫道之上,桂花扰扰飘香,绿叶横陈交握,湖面荡漾碧波,碧莲深藏不露,花瓣飘落而下,落在那鹅卵石上,宛如堆出来的花路通向幽处,香氛飘逸,安适静谧。
宫人们三三两两,或饶过此廷,或略过此路,去做自己的事情,从不逗留,而此时此刻,倒是站了不少的人。
一时,宫人们都敢过来了。
尉迟箐急的不行,一直追着问身旁的宫婢道:“秋菊,你说建平被禁足,是不是不能随意探望啊?可是、可是我担心的不行,她被父皇罚了禁足便也算了,如今身边的公公还被杖毙了一个,也不知道有没有可用的人?对了,建平她……还得抄佛经,这……”
“公主,您别担心。”身边的秋菊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安慰道:“建平郡主是什么人啊?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怕了呢?从小到大,郡主可被罚了不少次禁足呢,从来没有一次怕过。”
“你、你说的对,建平……建平才不会怕的。”她好像在安慰自己,也好像在安慰身旁的两个人。
尉迟原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从小至大,建平表妹太皮了,这种事情对于她,对于他们几个来说,都常见的不行,他就是想来看看,他这表妹的日子过的如何?好不好?
尉迟鸣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比二皇兄想的更多一层是,他要问问建平表妹,那盛稷是个何人?值得她这么三番五次的栽跟头的?
“啪——”院门被拉开,姜赫走了出来。
“卑职见过二皇子、三皇子、五公主。”
“姜赫?”尉迟箐急忙向前一步,张望着院墙内道:“建平呢?她怎么样?有没有吓着?”
“公主切莫担忧,郡主一切安好。她托属下出来,问候一声,让你们不必进去了。郡主不是第一次禁足,她有分寸,没被吓着。”
“那就好。”尉迟箐心放下了大半,脸色也跟着柔和了起来,说道:“我知道建平不想我们看见她现在的样子,担忧她,你告诉她,我们不进去了,但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像小的时候一样,生气了,就什么也不吃。”
“是,卑职记下了。”
尉迟原忙道:“还有我,替我谢谢建平表妹,感谢他送给皇兄的礼物,我喜欢的紧。”
“是,卑职也记下了。”
尉迟鸣咳嗽一声,也出声道:“替我也谢谢建平表妹,感谢她送我的礼,改日,三皇兄送她个更好的。”
“是,请二皇子、三皇子、五公主放心,卑职都记住了,卑职会汇报给郡主的。”
“那、那好。”尉迟箐点点头,也知道自己不该打扰,转身带着秋菊离开,“那我们先走了,一定让建平好好的顾着自己的身子。”
“是,卑职一定带到。”
尉迟原与尉迟鸣也一前一后离开,不过没有回自己的宫苑,而是又出了宫,去了军营。
姜赫转过身子去,对着看守的众位将士道:“我们郡主这几晚睡的不是很好,我去个太医院,没事吧?”
带头的首领摆了摆手,“快去快去。”
“多谢。”他含笑的转过身子去,面色骤冷,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