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建平,父皇不许你碰这些事情。”
“建平不碰,建平便是问问也不行吗?”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站在同一道线上,绝不相让。
她轻笑一声,倾吐道:“我记得我库房里还有御赐的金灵弓,好像已经荒废两年之久了,也不知是谁有此等福气……”
“我们追查的的确是盛家的余孽!”
“三皇兄?!”尉迟鸣不满的看向他,怎么这么快就妥协了?被父皇知道,可是犯了大忌的!
她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马库里驯养的贡品红鬃烈马,怕也是要留不住了。”
“除了盛家之外,我们还查到了陆家!”
“二弟?!”尉迟原瞪圆了眼睛瞥向他,还好意思说他,自己不也这么快就招了吗?
尉迟鹭立马看向尉迟鸣道:“陆家?是哪一个陆?”
“那个……”尉迟鸣不太好意思的站起身,捏了捏身上佩戴的特质玉牌,打着商量道:“建平表妹,我的马匹上次训练死了,还没有找到好的,不知道建平表妹那匹——”
“今晚就让侍卫送给二皇兄!”
“痛快!!”
“二弟?!”尉迟鸣连忙站起身,拉着他道:“差不多得了。”
又看向尉迟鹭道:“建平,再多的真不能说了,后宫不得干政!”
尉迟鹭嘲讽道:“三皇兄这话对后宫中的所有人都说得,唯独对我说不得!”
尉迟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更着喉咙道:“建平……皇兄不是那个意思。”
“皇兄怕你受到伤害,你只是一介女流,这些事情,自然得皇兄们来,怎么能让你来呢?”
“更何况,朝中的大臣本就对你颇有微词,再让你插手反叛盛家的事,还如何在宫中立足?”
“不插手建平已经插进去了!”尉迟鹭重新坐了下来,拿起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没有喝,而是缓缓的倒在了青木桌几上,道:“就像这水,皇兄,自古以来,可没有覆水能收的道理。”
“建平!”尉迟原有些着急上火,抢下了她手中的杯盏扔在一旁,道:“为兄知道你救了盛家之子的事情,可救了便救了,你再别想旁的了。别忘了,建平,你是姓尉迟的!”
“建平知,但是建平了解这件事,只是想知道其中的利害,而不是为了其他。出了西铁营后,建平只当梦一场,二皇兄、三皇兄说过什么,建平睡一觉就忘记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三皇兄若是不说,建平要亲自去查!”
“你怎么——”冥顽不灵呢!后面的话尉迟原没有说出来,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
尉迟鸣开口道:“还是三皇兄来讲吧,不过建平要记住自己所说,出了军营,就什么都忘了!”
“建平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