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秋几乎不设防。
瞬间滚下床。
他一手撑着床边,就那么坐在地毯上凝视着她,愣是气笑了,曲起一条腿拨了拨黑短发。
“什么脾气?”
闻鸢拽了一条薄羊毛毯裹在身上,起身下床,她的皮肤算是小麦色,有种健美的美,纵然如此,还是能够看到其中的青青紫紫,一点点的淤出来。
刺激着眼球和感官。
着实是大片。
她站在男人面前,抬起脚,染着艳红色指甲的脚尖抵在男人的肩头,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考过去,形成了一个被踩在脚下的画面。
她一手压着胸口的羊毛毯,微微弯腰:“你跟我的关系并不是什么能够放在台面的,在我家里那边可以装一下,但是在阿懿这里,我劝你最好不要多事。”
尤其现在的关系有些混乱。
庄怀隽这边还尚且不知。
墨清秋她虽要利用,但也同时是防备忌讳着的。
墨清秋背肌被压在床头柜的尖锐边角,对于女人的翻脸无情,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男女关系本就应该有一些禁区存在,他不是不懂规矩的。
只不过……
结实的手臂抬起来,粗糙宽厚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脚背上,肤色相似,却莫名杀出冲击感极强的欲。
拖着腔调:“行。”
末了,他歪过头:“昨天最久多久,算了吗?”
闻鸢想要收回脚,但是被他死死压着,好像非要一个答案。
她皱皱眉:“放开。”
“多久?”
他也是硬茬,手臂肌肉暴起,波澜不惊地看着她,而又猛地拽了一把她的小腿,闻鸢猝不及防地栽下去,男人伸手捞住,她也落在了软实的地毯上,呈现了一种完全难以逃脱的情景。
墨清秋凑上前,二人面对面,他侧着头,又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爽吗?”
完全的野路子。
没有羞耻与界限。
闻鸢情绪冷冷地,眼神锐的厉害。
墨清秋也不等她的答案,睨着她的眼好半天,不急不忙地勾了勾唇,而后松开她利落的起身,也不遮掩自己,就这么坦诚地走去浴室方向,低沉的声音悠哉:“嗯,爽。”
闻鸢留在原地,好一阵才皱皱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
死男人。
以前她还真是太小看他了,谁知这家伙真是天赋异禀,像是他们这种习武之人,体格方方面面自然是超乎常人,昨儿就连她都升起了几分难耐。
这不。
今天恐怕是她这么多年一来第一次迟到。
也不管里面的男人,她转身去了楼下的浴室,洗漱完毕之后才发现,人已经没了踪影,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而二楼的房间里,也被收拾了一下,看起来不那么难以示人了。
叮——
手机响了一声。
她看了一眼。
墨清秋:【记得吃药。】
完全是渣男的语气。
简短的四个字,彻彻底底的暴露他这个人的本性。
闻鸢轻嗤,旋即便删了短信:“想得美。”
但是不得不说,墨清秋这个男人也十分的令人难猜,任何一段露水情缘之后男女难免会温存片刻,哪怕是装的,但是他没有,好像拍拍屁股随时抽身,干脆又利落。
这点,还算是对她的胃口。
可惜了。
昨天不是排卵日。
————
墨清秋回到何道商会的时候,已经开业了。
这个时间段各个部门已经进入了主题。
他上楼后,去换了一套衣服,刚刚出门,就看到庄怀隽站在不远处楼梯口,听手下汇报着什么。
他晃悠过去。
庄怀隽便侧头看他,语气波澜不惊:“艳福不浅。”
墨清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