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手里提着滴血的剑,抬手直接刺进了南肇州胸口,她拔出了剑,看向一旁的清风。
“把他给本宫阉了,扒光了游街示众,暴晒街头。”
清风闻言嘴角抽了抽,只感觉下身一凉,他微微弯腰,接过了容今递过来的剑:“是,殿下。”
南肇州被人押着下去,他没有挣扎,面如死灰。
容今瞥了一眼那些大臣,他们都跪成了一团,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拉下去,一百大板,抄家,家产充当国库。”
“是。”
那些大臣自然不愿意。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微臣在也不敢了……”
一百大板下去,不死也残。
他们这些老身子骨怎么可能受的了?
“殿下,看在微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分上,饶微臣一命吧……”
“……殿下饶命……”
有一就有二,众人也开始纷纷效仿。
容今却瞥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开口:“谁在说一句,舌头拔了。”
这一下,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在出。
宫变才刚刚出现,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
容今也因此长了一波“威名”。
剩下的几个月里,她把那些捉弄过原主,欺负过原主的人全部都折磨了一半。
……
容今整日里不是跟着封流去玩,就是有事没事去看看南肇州和苏沁水。
苏沁水断了手脚,现在只能在大街上要饭。
比乞丐还惨。
而南肇州则是在这几个月里被他的属下整整营救了四次,但是却都在最后时机失败。
直到第四次的时候,南肇州才知道。
他所谓“忠心耿耿”的属下早就叛变了。
只不过是容今闲的无聊,授意让那人这么干。
南肇州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直接气的吐血。
养了一个月没好。
他以为的属下好心为了给他送药差点被打伤。
其实那药是属下大摇大摆的进来送的,并且还在药里加了点料,导致他伤口更严重了。
偏偏南肇州当时以为是自己所在环境太差了。
他以为属下为了他拼死拼活,实则属下在外潇洒自在,美人在怀。
他以为属下托人给他送饭,实际上属下也的确给他送了。
只不过在里面加了点料,导致南肇州身体越来越差。
在被扒光了游街,并且阉了之后,南肇州日渐消瘦,没什么人样。
身上还带着一股太监才会有的味道,难闻的要命。
他大概是觉得活着没有什么希望了,可是偏生又死不了。
生不如死的感觉,太难受了。
而容今则是活的那叫一个爽。
有俞朝辰处理朝政,她整日就一个字,吃吃喝喝。
封流也没什么事,所以到最后他竟然成了陪着她最久的人。
某日。
容今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太阳高照,撒下来很暖。
现在已经是秋季了,可是容今身上却穿上了冬日里的大氅。
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一旁封流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勾唇,随后继续泡茶。
她醒了会渴,他提前泡好了温着。
都已经到了秋天,逐渐转凉,封流却依旧光着脚。
他泡好了茶后微微歪头,看向了一旁的容今。
容今闭着眼睛,阳光明媚,似乎也连带着给她都渡了一层金光。
看起来美的不似真人。
皮肤白皙的有些透明。
封流视线无意间瞥向她乌黑的长发,带着笑意的眉眼瞬间凝重。
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下了椅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容今身边。
封流在容今面前蹲下,随后伸出手去摘下她青丝间的几根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