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对本王昨天处理的结果步满意,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又要说教本王?”
听到父皇的话后,李治立马明白父皇叫自己过来的目的了,不由环顾四周的大臣,咧嘴一笑。
“晋王殿下,您昨日于小儿不过是些口舌之争,下这样的毒手,未免太过了些。”
温大雅已经憋闷一晚上了,所以晋王殿下的话语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这位大人,您确定这只是口舌之争?”
李治背着手慢条斯理的转身望着他,嘴角浮现出一抹的笑容。
“自然,小儿一向乖巧,从小到大,从未与任何人有过纠纷,殿下,臣实在你知您这话是何意?”
对于儿子,他这个做父亲的,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否则的坏,他也没有胆量来这里为儿子讨要一个说法。
“昨日,本王与处默哥哥去文宝斋,就是想看看我大唐的年轻才俊,却不曾想,自从进门开始,到这些事情的发生,甚至结束离开,本王都没有走到那区区十几步的路程。
户部尚书是吧!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乖儿子,本来在进门口,可曾说过一句话,挑衅过任何人?
你要清楚,导致事情发生的真正原因不是本王,而是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站出来,挑衅本王与处默哥哥的人。
甚至也让本王见识到,唐唐长安城的护卫军,竟然成为某些人府中的家奴,拿着朝廷的俸禄,说本王在造反,甚至恐吓本王,哪怕是跪在他的面前当孙子也没用。
礼部尚书,你告诉本王,身为臣子,出言不逊,威胁本王,该当何罪?”
面对众多面容不善的大臣们,李治依旧侃侃而谈,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添油加醋。
“饶是如此,殿下将人的手打断,是不是惩罚有些过了?”
礼部尚书心中憋屈,自己儿子绝对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或许就说因为身边有其它孩子,所以才被猪油蒙了心智。
“放肆!”
到这样的情况,他竟然还在袒护他的儿子,可想娇纵到底让那畜生在暗地中,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因为他的背后,一直有人在给他擦屁股。
“本王是大唐的皇子,外出代表着皇室的威严,你儿子算什么?他不过就说一介布衣而已,竟然胆敢挑衅本王,单单是这一条,他就是死罪,更别说他还敢对守卫军下令这件事了,你礼部尚书今日要给本王一个交代,我大唐的将士,何时成为你户部尚书的家奴了?”
原本他不想追究昨日的事情,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太仁慈了。
“殿下,您这是血口喷人,下官向来秉公守法,从未逾越半步。”
礼部尚书一脸的怒色,这根本就是这个小家伙的栽赃与陷害,他绝对不认。
“呵呵!礼部尚书不必激动,你自然是我大唐的栋梁,但是,你想没想过,你儿子在外一直在用你的威名,耀武扬威,为人父母,宠溺自己的孩子没有错,错的是,自己孩子犯错了,而你们依旧对他盲目的相信。
温泉,要不是你儿子,你觉得他能够认识护卫军吗?他的背后若是没有你的影子,他会有今日这样的成就吗?言尽于此,本王不想继续追究昨日之事,若在纠缠不放,那么本王将会按照我大唐律法,处理他们。”
李治说完后,笑呵呵的向李二跑去,这可是还欠自己一万两黄金呢。
“是臣管教无方,还妄陛下降罪!”
礼部尚书赶忙对李二一礼,殿下那句,他的儿子一直在借用他的威名,让他在心里敲响了警钟。
学坏容易学好难。
儿子的身旁,只要出现一个心术不正的朋友,那就会直接将之带坏,而他也一直默默在背后做着帮凶。
“爱卿不必如此,朕也是一个做父亲的,能够体谅你的心情,但是,爱卿身为礼部尚书,在这件事情上,朕很是失望,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