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睡得正香,门嘎吱一身就开了,探进来一个小头,雉虎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但是没有动,他侧着身子,刚好可以看清楚门口的情况。
但此时天黑屋子里一片漆黑,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任何情况。
那个小脑袋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的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土地像前面,然后开始磕头。
一边磕头,一边还小声的说道:“土地爷爷求求你保佑我娘,让他早日好起来,我在这给你磕头了。”
说完还是一直磕头,没有停下,“土地爷爷,只要你能保佑我娘好起来,我就把所有的好吃的都拿过来让你吃。”
说着就苦了起来,但还是不曾停下磕头,一边说一边哭一边磕头。
一边的雉虎没有动,但此时心绪也不在小孩子身上了,而是在想自己的娘,“他都有娘,还求土地爷呢!我的娘在哪呢!他长什么样呢!我要好像看看他。”
在山上许多时他也曾这样想过,但是从不曾这么思念,也许是触景生情才让他心绪更加伤感吧!
不知这孩子磕了多久,只是磕着头竟然睡着了,躺在了地上,等到没动静了雉虎才起来,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到了小孩身上,然后走出了门外,坐在台阶上。
然后抬起头看着星空,久久不能言语。
次日清晨,铁律正在给那个小孩把脉,过了一会他拿起自己的手,点了点头,“没事,只是昨天晚上伤心过度,累着了应该睡一会就醒了。”
这时雉虎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拿着几个兔子,笑呵呵的道:“三刀抓了几只野兔,咋们今天的吃的有着落了。”
他那大嗓门一下子就吵醒了睡着的小孩,他立刻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雉虎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雉虎扔下野兔,“我倒要问你呢?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的地盘,你昨天晚上进来就睡。”
小孩怯生生的道:“谁说是你们的了,这庙是镇子上的谁都能来,不是你们先来就是你们的。”
雉虎道:“睡醒了那就走吧!”
小孩哼了一身也不说话,而在庙外的仇屠却小声的对铁律说道:“咋们现在要住的没住的,要吃的没吃的,看着孩子穿着应该是个大户人家,说不定咋们能去混吃混喝呢!你不是会一些医术吗?我伤的那么重你都能治好,说不等你也能治好他娘呢?”
铁律道:“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仇屠堵了回去,“可是什么,你不想喝酒了,雉虎不用吃饭吗?”
铁律只能点头,“好,那老夫就试上一试,只不过一个孩子说话能顶用吗?”
仇屠道:“我自有办法让他带我们回去。”
随后他走进了庙里,看着蹲在那里的小孩,说道:“你是哪里的孩子,怎么在这里。”可是仇屠的那一身杀气只要一说话就把小孩吓的一哆嗦,哪里还敢说话。
这时铁律也走了进来,“你看你把孩子吓得。”然后走到了孩子身边,“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这里,住了一晚,看你如此伤心是家里出事了吗?”
铁律是一看就是标准的老爷爷形象,让人看起来很放心,孩子也不害怕了,“我娘病了,但是镇子上的大夫都不敢给我娘瞧病,我没办法只能半夜偷跑出来求土地爷爷,可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就睡着了。”
看着这十多岁的孩子铁律也心疼,便说道:“我也懂些医术,你要是信的过我我可以帮你娘治病。”
小孩一下子高兴起来了,一把抱住了铁律的手臂,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
仇屠一看,这老家伙才是江湖骗子啊!这演技没得说啊!
铁律也不急,道:“不急,咋们先吃过饭再去。”
这时雉虎已经将兔肉架在火上考了,没多久便熟了,雉虎塞给小孩一个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