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在最里边,心心在中间,钱贝贝在最外边那格。
此时钱宁迅速地戴上橡胶手套,把瓶盖拧开,虽然只从实验室里弄到这一小瓶硫酸,但是足够了。
她一想到那张比她更要娇嫩的脸庞就要被一块烧伤的伤疤覆盖,她就兴奋地在心中狂笑。
不过到底还没有实现,于是钱宁很快就踮起脚尖,把瓶口对准蹲着的心心,瞪得老大的眼珠子瞄准了她的侧脸,就要泼出浓硫酸。
就在她倾斜瓶口的时候,一颗石头子就腾空出现了,只听见砰的一声,瓶子就歪到了钱宁那边,然后顺势倒在了她的黑色卫衣上,瞬间就腐蚀了外层衣料,很快滴落在手臂的皮肤上。
“啊!”一身声尖细的痛苦声从最里边传来,吓得同样在释放的女生们纷纷一惊,骂道,“鬼叫什么,吵死了!”
钱宁有气不敢出,忍受着瞬间脱皮腐烂成黑色的手臂疼痛,额头的汗珠细密如麻,一张脸上惨白地吓人,生生忍住了皮肤灼烧的痛苦。
还是听到隔壁没有吱声了,善良的心心敲门关切地问,“请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呀。”
钱宁自知计划失败了,第一想到的就是不能暴露自己,不然下次就没那么容易再出手了,于是忍着蚂蚁嘶咬一般的痛不欲生,声音极力不颤抖地说,“我没事,刚才脚滑了。”
“噢好的,你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啦!”得到回应后,心心就安心地离开了。
最后钱宁怎么回去的,钱贝贝可不管,她那么狠毒,活该她自食恶果。
回学校的时候,钱宁没有来上课,到了第二天才来,此时手臂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受伤的是右手,于是钱宁每次作业都写得扭扭歪歪,挨了一轮任课教师的批评,这可把钱贝贝乐坏了,这还来上学,脱层皮的右手写字该有多疼啊。
更何况,烧伤的地方刮除,伤口结痂至少得两个星期吧。
此刻的钱宁坐在座位上,包得厚厚的手臂别说撑着不动,只写字了,就是稍微臂弯挪动一下都疼得她只冒冷汗。
额前细碎的刘海全都贴在脸上,弄得她又热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