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还不错？”申静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
“你害过我吗？”苏西直接反问。
在看到申静抬头时继续问：
“那你害过我家人吗？”
申静思考一会，除了言语上威胁季家人以外她还真的没做出过什么。
“这些你都没做过，你人不是还不错吗？”苏西认真追问。
申静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犹豫了好一会才说：
“可是…我给季南下药了啊？”虽然没成功，但这也是事实。
“假如今天你没失败，你真敢做到哪一步？”苏西笑着问。
申静更加犹豫了，她其实胆子不大，就算今天她成功了，恐怕也只会做做样子，要真的让她对季南做什么，她还真不敢。
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申静。
“一个做妾，一个做正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苏西说完最后一句话便不再言语，静静看着申静的表情。
申静脸上确实出现了犹豫，她娘就是小妾，并且还是一个短命的小妾，所以她对小妾的情况再了解不过。
曾经她也暗暗发过誓，这辈子就算孤独终老也绝不为妾，但现实却逼的她不得不低下头。
申家想将她嫁给王涛只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原因，她不能说出口。
“可…我还是要嫁进季家。”申静咬着牙说。
苏西眼睛眯了一下，心中对刚刚的猜测更深了一些。
申静和苏西对视着，她可以从苏西的眼睛里看到一股火焰正在升起。
“申静，你知道八皇子怎么死的吗？”苏西突然开口。
八皇子死的时候当时引起了了不小的轰动，她们家虽然没有当官的，但多多少少还是听说了一些。
虽然外界传是侍女因爱生恨，但大家都不是傻子，特别是她们这种做生意的，头脑更是比其他人通透。
现在正好是这个时候，他们不得不怀疑八皇子的死有其他原因。
此刻听到苏西这么问，申静心里咯噔一声，然后看着苏西眼睛，争取在里面找到什么。
但很可惜，就连刚刚升起来的火焰都消失不见了。
“事情应该不用我明说，你大致应该也猜到了，现在我还能坐在这好好和你说话，不是因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知道吗？”苏看无表情的开口。
这种事情一旦被知道可是要被抄家灭族的，申静根本不会怀疑对方说的是假的。
“你…你为什么告诉我？”申静的语气里有些颤抖。
苏西听到问话露出一声冷笑，然后慢慢靠近她，轻声回答：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如果对方不上道，就再打一棍子…
场面一下子陷入死寂，申静心思快速转动，估算着她如果不答应苏西对她动手的可能性。
但左思右想她都不敢用自己性命去赌。
犹豫了好久，申静的声音才传来。
“我不能嫁给别人。”
苏西没说话，最后还是申静经不住心底的担忧，说出自己的难题。
深呼吸几口气，申静才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
“我曾经悄悄去瞧过大夫，对方说…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有自己孩子…”
说到最后，申静表情开始落寂，脸色也有些苍白。
在这个时代，子嗣就是女子的生存之本，不能生孩子，这个女人就没什么太大的价值。
任何人家的正妻都不会娶一个不会生子的女人，即使娶了，这个女人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季南虽然是乡野村夫出身，但却不会有城里人家的那种规矩，现在他还有一定的产业，我进了季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再加上你已经有了孩子，即使我没有所出也不重要了…”
其实还有两点申静没说，一是看苏西性子不错，她进门了以